病情危重,而且老太太可能也有轻微感染。听到这里,大女儿开始抹起了眼泪。老太太颤颤巍巍,却很倔强,“我有两间房子,我就是卖房,也要把他这个命买回来。”
罗布看到这忍不住红了眼眶,世间亲情最深的莫过于母子,最疼孩子的永远是妈妈。她在这里百无聊赖的等待李丽娜的检验结果,但最揪心最着急的还是老爸老妈。
罗布叹了一声换了个频道,是一个年轻人的资助者正在接受采访。
“至今为止在家呆了两个多月,大概是近几年最多的一次了。面对疫情,从刚刚开始觉得遥不可及,到现在已经无法形容清楚自己的心情。年前飞回老家的当天,已经人人自危,回到家,似乎就与外界隔绝了,因为处在当地的山村,总觉得外界的一切都很远。最初看着报道的数字一天天增加,网友们忙着发自己村里的广播有多硬核,‘云监工’有多有趣,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带着些搞笑的成分去看待这次疫情。”
“直到发现我有个同事捐赠口罩,从6万,增加到21万,再增加到30万。我才终于明白我错了,错的很离谱。从始至终,我把自己当做这次疫情的旁观者,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看着那些硬核的广播和‘云监工’,觉得有趣,看到同事的作为,我突然发现自己比他不止差在努力,更差在为人的境界。”
“以前,我总觉得我那位同事的爱国就是很老一辈的,带着点“迂”的爱国,但是这次我明白我错了,我真的小看他了,我真的不如他。30万的口罩,从大年初一开始陆续到了前线,这说明他在大家看春晚的时候就去筹备此事了,而大家才刚刚知道疫情严重,我还没放在心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在思考自己能做什么了。”
“他从来没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他不在其位,却把前线基层工作人员和普通的居民都放在心上了。我不想用‘忧国忧民’去形容他,总觉得不够恰当,但是我又找不到任何比这更合适的词。从那之后,我才开始更多的关注新闻,思考新闻报道的数字意味着什么,疫情之下,尤其是武北的医护人员、基层民警、社区工作人员,武北的普通百姓,他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武北又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我发现真正去思考这些,让我不敢去细思,然后小心的向人求证,又让我不敢去求证,得到了一些消息,又让我不敢把那些文字变成画面。当我把自己置身于这些思考中,我才明白了我的那位同事可能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去做那些事情。”
“这次的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