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楚家是何等风光无限的豪门?
楚糖糖离开之后,必定早就悔青肠子,所以楚一鸣理所当然地觉得:她肯定早就想回归楚家怀抱了,只需自己抛出一根橄榄枝,她就会借坡下驴,乖乖地听从楚家的安排。
赵胭脂噗嗤一笑,无奈地摇摇脑袋:“我说,糖糖,这个楚家的人可都太真实了吧?不需要你的时候,他们麻溜爽利地收了1亿华夏币,然后从此对你不闻不问。现在一听说你有利用价值了,又是摆出家人的模样,要对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打感情牌,简直双重标准玩的溜啊。我真要送给他们一条弹幕:666666!”
楚一鸣的微笑僵在脸上,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市侩了,显得唯利是图。
所以,楚一鸣干脆阴鸷着脸,懒得再虚与委蛇,直接就冷冷道:“楚糖糖!我已经给足了你台阶。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所谓的豪门不过尔尔。”赵胭脂喟叹,“你们自始至终,都把我们的糖糖视为一个可以交易的货物,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半点人情味儿都没有,呵……”
“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楚一鸣狞笑起来,像个图穷匕见的恶魔,“我能够体面地向楚糖糖提出要求,就已经仁至义尽!人活在世上,你们真的以为是像那些小说家、空想家和政客们所描绘所许诺的那样,拥有着自由自在的人权吗?别痴心妄想了!所谓的太平盛世,就是将所有知晓罪孽和暗面的人杀光,无人知晓城市阴影里滋生的邪恶,这就是官方所描摹的和平年代了!”
“然而,所有在地下世界,在超凡世界,在地球暗面生活的人,都知道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依旧充斥着疯狂和混乱,遍布着杀戮和原罪!你们两个孤立无援的女流之辈,竟然妄图反抗来自楚家的邀请,真是活腻味了吧?”
楚一鸣带着浓浓的讥讽,戏谑地嘲弄着她们。
“一个自以为看破红尘,实际上愚蠢且孬种的偏执狂。没有楚家的话,你算什么东西?”赵胭脂轻蔑地冷艳一笑。
“我很欣赏你此时此刻的姿态,但愿我将你剥成赤-裸-羔羊,在我那张黑檀木大床上把玩的时候,你也能够一样保持这种冷艳和桀骜,那会给我提供最大程度上的欢愉!”楚一鸣依旧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笑容可掬地说着。
这时候,受到吴淞召唤,抵达“安娜的甜品屋”的吴家卫队们,终于是气喘吁吁地抵达。
在玻璃窗门口,赫然是一排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