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骗子,万一他用些奇奇怪怪的民间偏方,导致老校长暴毙,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说着,他一伸手,戳着周强的脑壳,指指点点:“这小子到时候拍拍屁股,以医疗事件的名义将责任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赵安却是白白赔掉性命,那可多冤枉?对吧,侄女?”
赵天翼看向赵胭脂,满脸诚恳。
“我信周强!”
赵胭脂毫不犹豫地力挺他,帮腔道:“他的本事,可不是赵天翼叔叔你能想象的。而且,术业有专攻,您既然不懂中医,那就交给专家来解决,别指手画脚的。”
赵天翼的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
“周强,你为何不说话?你是生怕多说多错,暴露出自己的无知,对吧?”
赵天翼只能愤愤地质问周强。
周强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我曾经在15岁去白马寺院时,碰见一个禅师,他告诉了我保持心情愉悦,终生幸福的秘诀,那就是——不要跟蠢人争论。”
赵天翼顿时僵住,脸也涨成猪肝色,本能地脱口而出:“你纯属放狗屁!”
周强正色道:“你说的是对的。”
然后他就阖上了嘴巴。
赵天翼呆了呆,张了张嘴,最终所有话都噎死在喉咙中,脸也变得铁青,因为周强这句话的画外音,根本就是在呼应“不要跟蠢人争论”,至于那个蠢人,当然就是自己。
“噗,哈哈!”赵胭脂笑得花枝乱颤,本来盘踞在雪靥上浓浓的忧愁也消散了三分。
孙正德也是哑然失笑,摇摇脑袋:“赵天翼校长,周强先生既然有把握,您就不该用世俗的凡庸眼光去看待他,应该给予几分信赖才是。总有些天才是会颠覆我们的常识的,所以他们才能光辉万丈。所以,请带路吧!”
他加重了口气。
一个局长带来的压力,让赵天翼的脑门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不敢再啰嗦,只得带着他们走向赵安的特护病房。
“喏,那就是赵安,但他的状态十分糟糕,但愿周强先生您能妙手回春。唉,我可怜的老校长啊。”赵天翼又露出那种痛心疾首的模样,显然这是表演给病房中那些医护人员们看的。
赵胭脂几乎是立刻就噗通跪倒在父亲的病床前:“爸……”
只说了一个字,便嚎啕大哭,泣不成声。
在赵安身旁照顾的赵胭脂的母亲,看到她之后,也是立刻将她搀扶起来,搂入怀中:“乖囡,事出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