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他?”艾凝雪抿紧薄薄的红唇,心中既紧张又羞涩,砰砰直跳,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他是特意找到我的租房地点,来与我相见吗?上一回在大展宏图制片公司里,的确是他救了我吧……”
“没错!一定是他!他身上有那种令我安心的味道,绝不是我犯花痴,我闻香识人的本领依旧正常。而且,也就只有那个神秘且强悍的男人,才能够轻易地一眼洞察出南疆蛊毒的玄奥。对的,只有他才能办得到!”艾凝雪瞄向周强的眼神,顿时在灵动中带着三分羞涩。
周强也觉得艾凝雪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有些炙热,不禁摸摸鼻子,佯装不知,继续娓娓道来:“蛊虫嗜阴与腥,那便是它们的两大致命弱点!”
“所以,我们便有很多法子可以驱逐蛊虫,我就不提那些我道听途说的,只捡着我曾经亲眼目睹有效的两种说一说。”
“咦?你以前见过苗疆巫蛊啊?”楚糖糖好奇宝宝般询问。
“是啊。”周强的脸上露出一抹愠怒之色,“蛊师是极为残忍的存在,他们全都是灭绝人性的恶魔,无一例外!我的一名朋友战死在异国他乡后,我遵从他的临终遗愿,前往苗疆,去将他的抚恤金,以及多少年辛辛苦苦积攒的积蓄,拿给他相依为命的老父母。然而,待我抵达之时,恰好遇到一名见习蛊师正在孵化蛊虫卵。”
周强涩然苦笑:“那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见习蛊师,属于我一伸手,便能拧断他脖子的弱鸡!然而,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们,却将他的谎话信以为真,将他当成误入深山的驴友,赠给米粮,让他暂住养病。在此期间,他便在村中唯一的水井里下蛊,将全村人都变成了药人!”
“你们难以想象待我抵达时的惨状,全村百姓的腹部,全都如孕妇般高高鼓起,奇痒难耐,有人绝望中将其戳破,然后一条条蛆虫便爬了出来,将它们的尸体噬尽!”时隔多年,再次提起此事时,周强依旧眼眶赤红,右拳攥得咯咯作响。
一股子锥心之痛,在他的胸腔中肆虐。
“后来呢?”艾凝雪、赵胭脂和楚糖糖都忍不住追问。
“全村暴毙,无一生还。”周强漠然地道,“当时我不懂蛊术,看着他们一一死去,无能为力,而我战友的母亲将我视为亲子,她临终前还递给我一条毛巾,要求我捂住口鼻,绝不能被这种‘恶性传染病’所感染。”
“那个罪魁祸首呢?”赵胭脂捏住粉拳,恨得牙根痒痒,“他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千刀万剐!!!”
“对,但我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