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民饱受剥削、压榨,过得生不如死。我们又怎敢叫他们自信地、昂首挺胸地面向世界!”
日耳曼双目一厉,当即十指紧紧并拢,宣誓般地再次立正敬礼。
“是,阁下!”
然后,日耳曼侯爵才既有些期盼、又有点忐忑地问道:
“那那些来自国内外各部门的联络和通告,我又该如何处理?我们目前的形势实在太过危险,既正与财阀势力作残酷、必要的斗争,又提前得罪军阀势力,若再招来外国财阀势力的蛮横干涉,那战线真将不堪重负、危如累卵,随时有全面溃败的危机。故依我看,我们不如……”
说到这,日耳曼侯爵不知为何有点说不出口。而哈列索斯公爵表情已重归淡然,就淡淡问道:
“不如怎样?”
日耳曼侯爵立刻给哈列索斯公爵深深鞠一躬,愧疚难当地说道:
“阁下,实在非常抱歉,都怪在下管教不严,才给阁下和诸位同僚带来如此危急的境遇。但现形势已如此险恶,在下不得不建议暂缓对各军阀动手,当能立竿见影地大幅减轻我们所承受的压力!”
“……”
“说句实话,在下一开始就认为,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完全融化亦不可操之过急!何况我国会派辖区内的大小军阀数量实在太多,既是坏事、也是好事。他们面和心难和,逐批瓦解才是上上之测啊!”
可日耳曼侯爵还没完全挺直腰杆,哈列索斯公爵就突然爽朗地笑了笑,怡然不惧地玩笑道:
“日耳曼将军,你难道是老得都提不动枪杆子啦?怎么比我这只拿过笔杆子的文官还要胆怯?”
紧跟着,哈列索斯公爵就又不屑地说道:
“区区几个无良外商,别说是有各几千亿的损失,就是有几万亿的损失,他们也得给我把血和牙一起吞下去!”
日耳曼侯爵大急,忙再次劝阻道:
“但是阁下,紫枫非是我国,是物权私有制国家,有钱人的地位远超我国,能深刻影响其国家政策,影响力极大。故我认为,紫枫国会真不是在开玩笑,真可能因此事对我们进行多领域的经济制裁。那样,内有财阀和军阀狼狈为奸,外又有总统派虎视眈眈,国外更还有财阀咄咄逼人。在他们联手打压之下,我怕我们真撑不住啊!”
而看到日耳曼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哈列索斯却又微笑着,无畏中带着玩味地说道:
“说实话,我倒希望外国势力真敢插手进来!最勇敢的勇士,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