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扭曲的邪教徒,人人得而诛之!”
莫依谢大怒,气势暴涨,就要出手,却又听顾雷突然说快速道:
“哼,你们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早日获得合法宗教地位吧!”
莫依谢当即气一滞,带着电光的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张开的嘴亦是欲言又止。
“你,你是……”
顾雷却又故意转移话题。
“何况,你不招惹他,他就不会来招惹你了吗?你们四百多万教众,可还从来没给他交过保护费呢!你有没有算过那是多大一笔钱!”
莫依谢勉强收敛起杀气,脸上略有愤怒,又略有无奈,总归是漠然说道: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怎么主动招惹过我们。且就算我过几天死了,其他人也大不了就花钱买个平安呗?就是要补交过去的保护费也不是不能接受。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我们的生命可不是我们的私产,是吾神的货币,绝不能轻易浪费!”
顾雷内心愈发胸有成竹,有点好笑又有点狠辣地想到:
你们这样没骨气的货币我可不要。想成为我的货币,你们可还得更有骨气、更拼命一点!
表面上,顾雷又冷笑着说道:
“大祭司,请您清醒点,巴蒂斯特主要是差钱吗?他可不是准格莱那样的垃圾货色,至少更有追求,更在乎的是权力和面子。所以,他昨天才甘冒得罪国会的危险给总统派充当马前卒!”
“……”
“相比你们这么多年没交的保护费,他更在乎你几年前让他忍气吞声而丢掉的面子。那就像一个大耳刮子一样打在他脸上。他不把你们全搞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是绝难消心头之恨的!”
“……”
“另外,我如果没猜错,他之前之所以一直没对你出手,是因为他拿不准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杀死庞德的吧!而我看你当初用的,应该就是昨天那招‘光子雷爆’!”
瞬间,小小的客厅又徒然安静了下来。
费沙微微喘息着,顾雷也停下来喝口茶。莫依谢则杀气尽散,脸色控制不住地完全阴沉下来。
他当然比顾雷更了解巴蒂斯特是什么货色。
良久,莫依谢才异常沉重无奈、带着悲哀地叹息道:
“那我也不能那么冒险,必须继续等!我的生命不仅亦是吾神的货币,还管理着吾神的其他几百万枚货币。我现在出手十死无生,唯不出手才九死一生,才有机会为我神,为我教,谋求到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