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估计死得不能再死。
且就在刚刚那短短几秒内,另外两个俘虏都能听到一声虽不明显、他们却非常熟悉的的恐怖声音,正是手甲暴力刺入头骨的刺耳声音。
这时,那被留在中间房间的人再看雷迪,再看他护目镜中上的冷光,才知一分团的三人是真认真起来了。
他和隔壁房间的俘虏皆不由毛骨悚然。
而不等他稍稍缓过来,隔壁房间的俘虏也紧跟着被严酷讯问。
“你也听到那人的下场了吧!呵呵,放心,我不会那么粗暴的。但是,我也认真地再最后问你一遍,各色干扰光的频率到底各是多少?”
可那房间的人在剧烈喘息挣扎一阵后,仍是硬气地张口说道:
“哼,不……”
但就在中间房间的俘虏以为又会是一声惨叫时,意外再次出现。
就在他都听见隔壁的手甲破风声时,雷迪却徒然开口阻止道:
“慢,先用吐真剂!”
于是,他的心不仅没放松一点,反一凉,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
卧槽,真有这种药啊!这药的效果到底怎么样?他挨不挨得住?
一再的变故就像一套毫无规律、却迅猛异常的组合拳一样,已打乱他的心防。
且如果隔壁房间的同伴扛不住吐真剂的药性,那他也将马上失去价值,马上就要沦为一具尸体。
他立刻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浑身战栗,也急促地喘息起来。
而让他更控制不住地激烈颤抖起来的是,他一抬头就看见雷迪脱去头盔,朝他露出一个冰冷狰狞的笑容。
伴着隔壁更令他心跳加速的挣扎声和药剂扎进身体的痛苦声音,雷迪冷酷地对他下达最后通牒:
“谁先说出来,谁活!反之,谁死!”
话没说完,雷迪就全力释放出充满压迫感的逼人杀气。
在杀了那么多星际海盗和恐怖分子后,他身上亦有那么种能让恶徒胆寒的血腥味。
而不得不夸一句的是,这人还真比较硬气,竟又渐渐稳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即使眼睛都布满血丝,即使心脏都快因恐惧而跳出嗓子眼,他上嘴唇仍死死咬住下嘴唇,都咬出血来,就是坚决不肯开口。
和当前环境造成的压力比起来,貌似仍是杨威的恐怖手段给他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这让他极其恐惧、极其痛苦、极其纠结,却仍是不敢背叛,心跳终究是隐隐要低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