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信来。
只见老傅痛心疾首地用力一锤膝盖,就顶着一张青紫肿胀、滑稽可笑却绝不能被嘲笑的猪头脸,顶着那些半超人戏虐好笑的目光,大步冲到领头那只半边绿发的半超人——米克身前,一把就揪住其衣领,满眼血丝、愤怒、不甘、不信地大吼道:
“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大概是因多次去老板那看过电影,米克仅仅不爽地一把推开老板,恼怒非常地大骂道:
“谁叫他这么不依不饶的?他活该!”
老傅感到愈发愤怒、愈发难受,也愈不甘发不信:
怎么到处都是这样?怎么到处都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这样的世界还有什么希望!
他一爬起就又冲了回去。
他控制不住地想到: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我们都不能再逃了!
老傅一手再次揪住男人衣领,一手回身指着男孩爸爸紧闭的嘴,疯一般地,痛苦愤怒地大喝道:
“那你们就可以这样丧心病狂地欺骗侮辱他了?你们难道真就一点都不怕遭报应!我告诉你,举头三尺,是真有神明的!”
男孩父亲的嘴角已快被顾雷擦干净,此刻只剩下一两滴黄浊的肮脏液体,但顾雷颤抖的手却怎么也擦不准。
那犹未消散的刺鼻尿臭味,让老傅到现在还闻不到其它任何味道,满胸都是郁闷的恶心与愤怒。
结合绿发男人半开的裤裆拉链,他到底以“虚假的赔偿”哄骗那男孩的爸爸干了什么、又喝下什么,答案已昭然若揭,实在惊悚至极。
想到男人一个儿子被眼前男人杀死、另一个儿子又被眼前之人吓傻,最后男人自己也在受尽其羞辱后惨遭杀害,老板无奈得、自责得、愤怒得、悲哀得,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气喘吁吁地,用气到发抖的手指指着绿发男子,仍不愿放弃地颤声责问道:
“你难道就完全没一点愧疚吗?你利用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来如此羞辱他,来如此羞辱一个刚因你而失去孩子的可怜父亲,你还是人嘛?你的心也是钢铁做的?你难道真完全没一点良心?现在的人难道都像你这样毫无信仰、毫无敬畏、毫无道德吗?”
然而,看着越说越暴跳如雷的老傅,米克脸上不仅未有半分羞耻或愧疚浮现,反目光更加凶戾地用两只冰冷锐利的紫色机械臂,用力按住老板因绝望、愤怒、不甘不信和悲哀而更加肿胀的脑袋两侧,用力夹紧,慢慢把老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