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古时候,很多封侯拜相的其实也是龙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威气极,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啪”地用力一拍膝盖,闭起眼睛摇头叹气。
后他又是气愤又是不屑地说道:
“你到学校去,到底都读了个啥!”
杨迅自然只能低着头,呐呐无言。
不过杨威看到弟弟这么软弱,心中那件未决之事却是登时就有了决断。
只见他目光一寒,语气更寒地说道:
“弟,你哥我接下来要做的,可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大逆不道、旷古烁今的大事,且必须你帮忙才可能成功!你可不要再给我掉链子了。”
杨迅刚要恭维,就转而又惊又怕地指着自己回道:
“啊——,哥,您有什么大事还需要我来帮忙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杨威气一窒,接着愈发冰冷坚定地说道:
“总之,你断不能再像现在那么怂了!也该找个血气强盛的人,去开开刀、见见血、练练胆了。”
杨迅不敢直接拒绝,有点胆怯地回道:
“那哥你准备要我去杀谁?”
杨威低头看了眼胸口伤处,发现已愈合结疤,就朝杨迅招招手:
“过来!”
杨迅走近,见杨威还在招手,就继续把头凑过去,附耳倾听,结果马上又被吓一大跳,脸色惊骇地回道:
“哥,我哪打得过他啊?刚刚我就被他……诶,疼,哥,好疼啊!”
杨威恨铁不成钢地一把揪住杨迅耳朵,恶狠狠地把计划详细给他说一遍才放开。
杨迅这才一边揉着自己红彤彤的耳朵,一边喜不自禁地连连说道:
“哥,妙啊!妙啊!这计划真是够妙、够毒的!必叫他到死不明就里、死不瞑目!只是……”
杨迅仍有点忧虑地接着问道:
“只是,他怎么也是个公务员啊!”
杨威完全放松地躺下去,无所谓道:
“那些贵族大老爷们,可以把整个赞巴鲁克都交给那群小破孩,任由他们把这里折腾得乌烟瘴气,就为给他们的子女练练手。我杨威,拿他区区一个顾雷,来给你练练胆,又算得了什么?”
另一边,拿到绣着金色不死鸟的宝蓝色的马鞍后,顾雷正特意用力拍打着。
品味着那绵软厚实的手感,想象着骑乘时的舒适,顾雷差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