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地说道:
“是嘛,那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是!”
顾雷敬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而日耳曼侯爵则放下笔,看着合上的门露出复杂的眼神。
他相信顾雷的前半段话应是发自真心,但对顾雷的后半段话保持怀疑。
他掌兵多年、统兵有方、官至司令,像顾雷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年兵他见得多了。这样的人哪个不是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不过他亦无心生芥蒂。
那样的少年兵,他见得最多的时候是在一战。
如今再见,他心绪翻涌难平。
“国难将至,这群少年郎却还在为这些细枝末节而大动干戈,诶——,总统的暴行能够得到那么多人拥护,我们自己的确难辞其咎!”
……
“这样他们觉得够了吗?”
“怎么可能?大杯只是骑士团的一个普通成员,不够有代表性。”
“还不够,可恶,他们非要见血才能满意吗!”
“不一定是要见血,但需要一些有代表性的人遭殃,这样才能起到他们想要的震慑效果。”
“什么样的人,我?”
“你应该是安全的,你是骑士团的副团长,是骑士团的脸面,他们还不敢在女武神骑士团的脸上留下显眼的伤疤。”
“哼,内脏等看不见的地方就行了?”
“是!”
“……,诶,那他们接下来的目标就只有小石头、维塔利或狗牙了。”
“估计是。”
“……,小曼还没心软?”
“应该快了。”
“你估计他们还能封锁校园多久?”
“也应该坚持不了几天。再持续下去必会招致总统派情报系统的窥视。而贵族内务委员会的特务们向来神通广大,还神出鬼没,他们现在大概也正提心吊胆呢!”
“所以你的意见是我该接着忍?”
“呵呵,我的意见,不是关键吧!”
“哈哈,如果仅仅是忍,就算忍过这次风暴,他们迟早也会再次卷土重来!他们想看的并不是我们忍受痛苦的姿态,而是要我们被痛苦击垮,然后向他们跪地求饶,对不?”
“……,对!”
“……”
“令你们痛苦不堪只是手段,要你们乖乖屈服,才是目的。换句话说……”
“什么?”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