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锁撬开了,现在我要跟你们道歉。”陈勇有点羞愧的说。
他的突然而来让我们猝不及防,“我可以以后什么都听你们的,但是出去的时候,你们必须带我出去。”我们一愣,他又给我们鞠了个躬,“以前的事对不住,我不该这么鲁莽。希望你们能够既往不咎,也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他摘下原本缠在他身上脖套,表示对我们的尊重。
“但你们出去不上我,那谁也别出去。”他顿了顿神,接着说出他真实流露的想法。
“好,既然你想明白了,那我们就应你的允。”张国荣对峙到。
“好吧,那就一起加入我们吧。”
“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加入我们吧。”
我们又获得了广泛的一致认同。
我已经记不清来这是第几天了,对时间没概念的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心酸和麻木,我是个绘画色彩鲜明的画家,我喜欢画这些超乎寻常的东西,画画是我锲而不舍的动力,我想我追求的最大事业除了画画别无所求。而现在,我已经多日没用绘画工具来作画了,我感到束手无策、一筹莫展、万念俱灰。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如果这句话被扭曲了的意思,就是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我就是行尸走肉。
所以现在我们重新制定方案,这一天,我们往柱子上贴上了“快乐治疗,早日康复”的标语。“我们大家都乐呵呵的对着监控器,以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秩序和社会氛围,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些都是假性的,也就是社会自我所造成的产物。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今天空气真好,我的心情好愉悦。”
“哥几个,贴完啦!”张国荣跑过来说:“来来来,擦把脸吧。”
“你太客气啦!”
陈勇对着张国荣说:“张大哥,有你在真好。”随即一把抱上了他。
“小事情,小事情,谁让我是神经病啊!”张国荣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随即改口说:“谁让你是神经病啊!”他立马又改口说:“谁让我比你们好的到快呢!”
“哎!”掌声啪啪的响了起来。
“多么美好的一天啊,今天的药什么时候来?人家等的很着急呀!”陈勇问。
“今天的药,人人都有份。”历史老师陈平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
“是吗?”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不过先让我们先观赏一下这美好的生活吧。”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