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一样,一个所谓的疯子被人排斥在铁门里的人享受着寂寞和孤独。我体验过在里面的感觉,感觉世界上孤独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我发现,我可以天马行空的想象,即使到了最糟糕,最恶劣的环境。但是我必须得承认,在里面呆着,是不自由的。因为当一个人的自我价值无法得到体现时,人就像废品站的废品一样,没有任何使用价值,就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人了。
正午,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可正处于精神病院的我们没有感受到阳光带来的一丝温暖。大门的窗口又送来药和饭盒,陈勇说:”这些药应该给疯子吃。“
随后便走得到关押禁闭室的牢房里,在远处,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一声声让我胆战心惊的声音,“吃药倒计时,十、九、八、七......”
接着我便听到了陈勇对张国荣的殴打,听起来惨不忍睹,仿佛恶魔在耳边咆哮。
“好了,我逼他把药给吃进去了。”
我们大家都为之一震,“为什么你要使用暴力呢?”“别忘了,我们是绑在一根弦上的蚂蚱。”
“我觉得精神病院肯定是误诊了,我们中肯定有个是疯子,只有那个疯子要吃药。”陈勇解释道。
她的话让我们耳目一新,既然如此,我们要如何确定这个疯子呢?他的话又让我们心生怀疑,对一个人施行暴力本来就是一个精神患者的表现,而他又如何证明他不是疯子呢?
就这样,我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在起居室,我悄悄,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不行,真的不行。我们出去好吗?”韩雨辰哀求的,看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谁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呢?”陈勇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受不了了,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陈勇又补充道。
“就现在吧。”
“不行,真的不行。”
“放心,我娶你的。”
一腔怒火从我的心头里面冒出,感受到了时间的紧迫性。很明显,他们不是在偷情,而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猥亵。于我我猛地提了一桶水,往里头一泼,飞驰电掣般的跑开了。
“啊,谁啊?”里面的人怒吼道。
我立即去大厅,抱着一根柱子,蜷缩了起来。“王玲,你怎么了?”杜子腾询问道。其他人也关切般的走过来。
紧随其后的陈勇和韩雨辰立即追了过来,“这是谁干的?”陈勇问。
我发现,韩雨辰整理一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