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笑呢?谁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间跟你搞笑,都在唱歌,都在很认真的唱歌,唱给监视器后面的人看。”司机张国荣说。
“要让......”突然,监控器动了一下,向前生了个探头。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我们大家用高昂的声音齐声唱着,张国荣也在催促着陈平。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唉,我说唱歌这招也不好使啊。”
“再想一想。”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集体的,有秩序的行为。”
“要不我们打一套军体拳吧”
“这里还有女士呢,能不能注意点美感?”
“美感是吧,那就跳个舞呗。”
“我以前学过跳肚皮舞的,我可以教大家。”
“肚皮多久没装东西了,还跳肚皮舞。”
“吃药倒计时,十、九、八......”
“要准备电击了吗?”
......
第二次电击之后,我们的面容比上次更加憔悴了,我看见他们整个人像海绵一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被电击过了?”我问大家。
“哎,你怎么就可以四肢灵活?”张国荣问我。
“啊”
“我没被电。”
“什么?”
“你凭什么没被电?”他们用着哽咽的声音问我。
“吃了药,就不会被电了。”我回忆到,“他问我是怎么来到这里来的,我说不知道,我说我想出去,他们说配合治疗,所以我吃了药。”
“你知道大家不吃药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大家宁愿被电也不吃药是为什么吗?”张国伦靠近我,“为的是从这出去。”
“但是我害怕呀!”
“一句你害怕你就可以选择背叛我们的,是吗?”
“我没有背叛你们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张国荣突然揪着我的头发,正在想往墙上撞的时候,韩雨辰阻止了他。
“算了,人家是初犯,下不为例。”韩雨辰说。
“你先道个歉。”历史老师陈平希望化解其中的矛盾。
“陈平你是疯了吗?他这次只要一屈服,院方就会认为他们的手段是有效的。接下来,他们就会一次、再一次用电休克疗法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