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片漆黑中醒来,发现身边的人都瘫坐在地上,两眼充满着空洞和无神,脸上充斥着恐惧和无助,似乎一切都变得岌岌可危,我们目视着对方,仿佛恶魔在向我们挥手。
“各位都还好吗?”我关切般的问道,因为自己刚刚遭遇了一场劫难。
“四肢僵硬,两眼涣散,典型的电击后遗症,你说呢?”医生杜子腾艰难的吐露出几个字。
“陈平,你说说,你是怎么被电的?”我提问道,希望得到些许慰藉。
“我说王玲,你的名字就像亡灵一样,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们刚刚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你难道就希望勾起你伤心的回忆?”历史老师陈平不满着说,
不过既然你提到了,那我就勉强说说好吧。
“我到了电击诊疗室以后,他们说我有病,我就讲解人类进化历史“非洲起源说”,谈《史记》、论四大名著......以证明我是个正常人。然而,这些都无效,没有一点能把我和疯子区别开。”
“至少我们不吃药策略,让我们再一次见到了院长,我相信,只要跟院方达到足够的沟通,我们就可以出院。”心理咨询师韩雨辰侃侃而谈。
在饥饿的控制下,我们无法说多余的话,而我们约定俗成的不吃药、不吃饭策略也慢慢的消失殆尽了,终于,我鼓起勇气,向大家提出了一个开明的建议:“这个不吃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有人忽悠我们挨饿。那我们如果要出去可能连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我们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嗯,有道理。”我获得了大家的广泛认同。
“院长,我们要吃饭。”我们对摄像头大声喧哗道。
红点摄像头往前移动了一下,看的出来,应该背后有人在操控。
片刻,一份饭从大门的窗口中传出,窗口迅速又关闭了。
总算吃到饭了。
吃过饭我们进了房间,我们找到了那犄角旮旯的地方——一排鲜艳透亮的蓝色制服。
“这怎么有点像医院的约束衣啊?”我大胆的猜测。
“我怎么看像是监狱的囚服。”张国荣说。
“六个人,六件衣服,这该不会是为我们准备的吧?”心理咨询师韩雨辰说道。
......
最后,创伤性应激障碍让我们举步维艰,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
......
“我是个记者,我记得我来之前在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