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瞳孔盯着陈勇的眼睛,“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胸脯靠在一起,仿佛要发出巨大的威慑力,“药我可以不吃,饭怎么还不让我吃呢?”
“要不吃是因为我们没病,而这饭呢,一个人六份饭,是赏赐吗?院方就是想看到我们争,看到我们抢,以确诊我们的精神病。要认为我们没病,我们就不能吃饭。你懂吗?”陈勇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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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明智的选择,说不定院方就会认为我们绝食是个法子,这不是吃不吃饭的问题,这是我们想不想从这出去的意志问题。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我们真饿死在这。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出点什么事,院方他就付不起这个责任。”律师陈勇说。
“是的,到了那个时候,该卑躬屈膝的就是他们了。”
“要想从这里出去,我们决不能吃药,也不能吃饭。”
“今天是绝食第一天,我把它记录下来。”说罢,历史老师用食指在墙头狠狠地划出一道痕迹。
“以后每在墙上多画一笔,院方就多付一份罪责。”历史老师陈平说。
“各位呀,以我对精神病院的了解,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他们很有可能采取强硬的手段,就比如刚才院长说的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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