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为生活奔波、都在奋斗、都在参与生活,所以每个人都是艺术家,都能创造奇迹。
我的生活和所有人一样,充满了艰苦的奋斗、真诚的向往、难言的乐趣,当然也包括很多烦恼和忧虑,生活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多元素的综合体,所以我很希望我的作品能够给人们提供更广阔的空间,使人们得到新的乐趣。
我想不出来是如何到达精神病院的,仿佛记忆里的一片空白,就好似梦醒时分所发生的一起都不再重现,记忆一片混乱。
观察其他人的反应,一个个焦头烂耳:
高大魁梧的男人毫不客气的说到:“我记得我开车突然出了车祸,醒来就到了这个鬼地方,真奇怪。”
“我是医生,我下班后坐电梯回家,突然,电梯里的灯一暗,我的神志一模糊,就阴差阳错的来到这。”医生眼圈打转着,眼里闪着泪光。
“当时我正在教文艺运动和人本主义的兴起,突然砰的一声,一块黑板从我头上砸下,我就失去意识了。苍老的声音似乎代表着他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很明显,他是一个历史老师。
“精神病院要是敢无故拘禁我们的话,我可以控告他,让这家医院赔偿精神损失费。”很显然,从语调看出,这是律师的职业用语。
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心慌意乱,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彼此,仿佛死神的镰刀就要降临到他们生上,扼住命运的喉咙。
“你们这是典型的创伤性应激障碍,我们因该保持镇定。”小姐姐如梦惊醒,用殷切的眼神看着大家。
不知为何,作为画家的我突然想起曾经的坎坷创作之路。
正如梵高所说:“当我画一个太阳,我希望人们感觉到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正在发出骇人的光热巨浪;当我画一片麦田我希望人们感觉到麦子争吵着他们最后的成熟和绽放努力;当我画一颗苹果树,我希望人们能感觉到苹果里面的果汁正把苹果皮撑开,果核中的种子正在为结出果实奋进;当我画一个男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如果生命中不再有某种无限的、深刻的、真实的东西,我将不再眷恋人间。
梵高是个伟大的画家,相比于我这无名小卒,那是小巫见大巫。曾经的他也许是个专注于表现主义的画家,如果不是作画给他带来了灵感,让他安然作画,他也许只是默默的死在麦田的疯子。而我,面临着周遭的精神病院,竟想没有一丝创作的动机,取而代之的的是无尽的害怕、恐惧。
周围紧闭着,只有一扇风扇悬吊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