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实在是冤枉周烬了。
她在陵州城衙门,与人相见叙旧,周烬全都不知。因为太忙了,先是吩咐了手下关于那批银子的各种用处以及放置之地。还要与郑普徙研究明日朝堂之事。这个郑普徙,现在已是他的二舅子了,周烬不能不顾及郑家的利益。
这些日子他没在朝堂,却是知道,有人早将他与郑家硬捏在一起。
如今他想再撇清也是不能。
再者,他也不想撇清了,有爱妃在,他认了郑普徙这个二舅子。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要好生安排一番,可不能够有差池。
这一番结束后,便到了深夜,再一同用饭,然后回房歇着。
周烬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的,而且他的手下人,从来没有哪人故意跑他这里来将王妃的小道消息传过来。
没有过这种特殊要求的周烬,手下的人也没有过这种习惯。
是以,周烬说这话,完全是借机发挥,随口就说了,不料竟惹得爱妃又哭了顿。
瞧瞧,他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事。
只能左右一番赔罪。
而君梓琳哭罢之事,就不理周烬,不论他怎么赔罪,就不理会他。
如今的君梓琳算是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能够动情。一旦动情,你在乎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便成了你的软肋。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都要牵肠挂肚。
今日之事,若是放在从前,君梓琳断是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哭的。甚至是,她还要感激周烬这么说,给了她自由呢。
结果人类的感情就这样,一旦在乎了,好像就输了,没了自己一样。似乎是把自己的真心捧上去,给对方践踏一样。现在她的真心,却是被践踏了。
不说话的君梓琳在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用情太深,反思自己的情绪是否太过冲动,眼下的这个自己,都开始越来越不像自己。
周烬赔了一阵子罪,结果君梓琳轻轻地嗯了声,算是原谅他。
可是周烬却发现,爱妃神色不太对,有点冷。
这事直到回了帝都,也没被解决。
周烬觉得自己心要碎了,看爱妃那样,他就恍恍忽忽地,做什么事情也能想起爱妃生气的样子。
踏上帝都的城门,有提前收到消息的,便早早前来迎接。
晋王爷与他惟一的妃子站在一起,接受众人的迎接。四下看热闹的百姓悄悄议论着。有的觉得王妃更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帝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