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在对面的这所三层楼处,正好可以施箭射向对面的客本二层,自己所居的那间房间的窗户。
君梓琳飞快往楼上爬去,顿时耳间听见小雕的长鸣声,她心头一动,不错,红衣男子在这里!
在二楼之地,君梓琳听见小雕“哇”“哇”“哇”地鸣啸着。
不时那叫声还跟着变音地拉长,有时于音尾处还有些微的低弱下去。
她暗道不妙,小雕跟红衣男子打起来了!
顺着声音处冲进去,来到一片廊道,廊道的前面正是一片栏杆,这片空旷,正好为红衣男子提供了射杀的方便。
“雕儿!”
君梓琳疾呼一记,小雕正不停地扑闪着翅膀,对一名黑衣男子的脑袋拍打叼啄。
黑衣男子拉弓射箭,往小雕身上击射,却每每偏离,转而又被小雕更强劲地俯冲之力,啄得脑袋流血。
君梓琳定晴看去,黑衣男子身形高挑,稍有些嫌瘦。他的右手之地,尤以食指中指有老茧;左手手掌关节处老茧厚重。这是天生拿弓者的特征,也是红衣男子的特征。
小雕一路“哇哇”咆哮着,不甘地落在主人的肩头,饶是如此,这只大雕鸟依然气愤非常,像只忠诚的狼犬般,在主人身边依然对着黑衣男子“哇哇”哮鸣。
君梓琳嫌它吵嚷,伸手拍了它一巴掌。
“咕!”
小雕被打一巴掌,当即止了声,只是偏头看着主人,那黑眼睛似乎流淌着某种情愫。
“一会黑衣一会红衣,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君梓琳扬声冲面前的男子道,本是想先安抚他,等着救兵前来。
面前的人中了毒,不一定能够逃走,这正是捕获他的好时机。
此人于现在出现,君梓琳也忍不住又怀疑,他来这里,其实是不是跟着自己来的呢,为了得到他所中之毒的解药?
虽然自己所有的药都被盗走,不过里面并不是所有的毒,都有解药的。
盗走了药如何,盗不走法子,还是白搭。
“君傻子,把解药交出来。”男人说道,声音透着死气沉沉的郁怒,证明他不是开玩笑,如果不交出解药,后果自负。
只是君梓琳听了他这般直白地话,一时心里的怀疑却又开始偏移。他这么直白地跑来要解药,其实是不是在掩饰着其他目的呢?
当即君梓琳笑了,故做顽皮地对道:“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便考虑要不要将解药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