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家,检查里面的各个房间。
“娘娘,难道不检查这些药草吗?”洛畴指指厨房内还没有收拾的药物残渣,结果王妃看看这里,嗅嗅那里,忙得很,却是独独不去看那药渣。
洛畴不解王妃之意,便去看向王爷。
谁知王爷神色更淡,全程开始,这件事情仿佛与他无关似的,更不会对王妃的举止有半分提点等等。
君梓琳看罢后,又转回纪小妇人的房间,查看她素日里用的化妆品。
不管是胭脂水粉还是头饰手饰。
她的夫君做生意,家里却不见富裕,可见也不是个太油滑之辈,做生意并没有发大财。
不管是这小妇人还是其婆母,穿着都不算华丽,那小妇人虽性子有此后散漫,却并不见奢侈。
再看见她这个梳妆台,有些凌乱,上面什么都摆着。
君梓琳目光最终落在一盒水粉上。
打开来看了几眼,又拈起一点粉放在鼻端轻轻一嗅,她精致的眉微微蹙起,露出古怪之色。
洛畴上前来问,君梓琳却吩咐,“去把那几个与纪氏打牌的人都找来,我要询问情况。”
把粉盒一收,君梓琳旋身出了屋门。
她刚刚出门,身后便落下一抹黑色的面巾,若是她此刻回头看,必定能看见。
只是君梓琳心中有事,也并没有防备这般周密,匆匆离开去提审另外与纪氏一同打牌的妇人。
周烬在外面等着爱妃,见她出来后,便随同而上,对于那掉落的面巾,也并没有察觉。
一行人离开了这院子,往前院而去。
另外的几名打算的妇人则是战战兢兢地赶了来,一面走一面说此事与自己无关,不停地喊冤。
君梓琳便问了她们,关于打牌时纪小妇人的变化。
“她很好啊,还连赢了两局呢!”
其中一名妇人嚷道。
另一名妇人也跟着道,“是啊,那时她赚了不少呢,还笑得很开心!”
洛畴不解,王妃怎么问起打牌的妇人了。之前他已经把情况予王妃娘娘说了,而且他也派人问过了呀,并没有异样。
“从头至尾,纪小妇人可有过古怪举止?”君梓琳因想了想再问道,“你们可想好了回答,否则连坐!”
被威胁了声,几个妇人都跟着打了个哆嗦。
其后便有一人走近前期期艾艾地道,“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古怪,但我们都觉得没什么,便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