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木前,有一个身形瘦瘦弱弱的小妇人在哭哭涕涕。
君梓琳看了她一眼,发现这妇人腕间戴着成色不好的玉镯,指甲上涂着蔻丹;在她哭泣时,她的眼睛里面却是淌不出一滴泪水的,看着很假。
看着这小妇人的样子,外头的观客们也在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她的样子,正好契合了人们对她的想法与认同。
但这妇人也不算是被人一边倒,也有一部分人出现在这里,对于这小妇人还是多加照料而且十分偏向。
即使如此,也是被其他的人指指点点的。
君梓琳在原地转了一圈,便想去其他的屋子转一圈。没想到被人给看见了,然后呼喝着被轰了出来。
站在丧事主家的门外,君梓琳苦涩一笑,早知道就去官衙了,或许这事情还办得顺利一些。
正这样想着,从不远处便来了几个官差,君梓琳大喜,真是天遂人愿。
而更让人高兴的是,围首的那人也认识,便是兄长身边的主事洛畴。
她忙赶了上去,把自己目的一说。
洛畴显然没有意识到,王妃娘娘居然会在这里。
而且听说王妃娘娘要查案验尸,他跟着一怔,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如此甚好啊!”
当即洛畴让人把案情与娘娘一说,几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到了丧主家里。
衙门来人后,这纪家的态度立即便不一样了。
看热闹的人都让开来,洛畴带着王妃与王爷往屋厅内走去,并把妇人唤到跟前,声称要开棺验尸。
那纪家的小妇人早看到了君梓琳,之前此人还在自己院内张望不已,现在却与官爷们一块前来,却不知是何身份。
洛畴也没瞒着,直接把王妃的身份说出来,他也没直接说是王妃,便说是前任知县桥档时,请来查案的君侍卫。
这件事在这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家的那案子,整个崖县都知道了。
关于君侍卫,大家也知,乃是当今的王妃真身。
小妇人跟着行礼,当下只能应命,只是又犹豫了阵,关于此事得经夫君同意。
原来他的夫君外地做生意,至今未归,虽然已经将信发出去,但还没有回来,到底得让夫君知道吧。
洛畴闻言也不多说,直接让人开棺验尸。
这纪小妇人也不阻止,便在旁边乖乖巧巧地顺从着。
君梓琳看到她腕间的玉镯,此刻则是看得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