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草!”
“蝮射草?”曾休锐怔了怔,这个药草名字,怎么这么扭口。还有,为什么娘亲的遗物里面,会有这么一样东西?
看见兄长出神,曾开承叹息一声,说道,“哥,这不是一根普通的药草,它除了能医治病疾以外,还代表了你的身世。”
“嗯?”曾休锐回神,他不是曾老爷的亲生儿子。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的,弟弟才是。
但是他的父亲,娘亲从来就没有说过。
其实随着时间越来越堆积,他也不在乎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处在帝都中,他从来不想寻找自己的根系,他要做的只是发展自己的野心罢了。
但是,没想到娘亲的遗物之中,竟有自己的身世之谜。
“那我父亲是——”
见兄长问,曾开承索性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说给他听:“你可听说过曾经的陵州知府郁子叡?”
陵州历任知府也都是极有名气的。
不管是上一任知府,乃是定国公府的幕僚,还是现任知府乃是当今晋王爷的大舅子郑普徙。
而上上任等等,曾休锐也偶尔翻阅过。不为别的,乃是必须要如此。
他与欧阳尚书在乘筝城所为的一切,都是有预计而来,为的便是拔除冠勇侯手中的势力。在此之前,也了解了一下,冠勇侯的其他枝节,其间便了解到了这陵州城。
至于郁子叡,他曾经是听说过,但是印象不深。
皆因为此人虽然为一任知府,但有点喜欢钻研医道,名下也有过数件案子,通过仵作与医道来破案的,小有名气,但是跟自己要作的事情关系不大,曾休锐赖于理会。
但是他没料到,难道这个郁子叡便是他的父亲?
他一直在州志,在朝廷书页中的记载中所看到的这个单薄的人名,便是他的生身父亲?
“不错。其实兄长姓郁,而非曾姓。当年母亲与你父亲之间的关系,我虽然不知。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在当时的情况下你的父亲不可能明正言顺娶我们的母亲。所以他们最后才分开,最后母亲遇上了我的父亲,而父亲愿意给母亲正妻之位,是以才会走到今日。”
曾开承将自己所说的尽皆道来,只是回头又冲曾休锐道,“哥,你父亲浑身是谜。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去查查吧,不枉他生你一场。”
“呵,生我的是母亲,他何曾生养过我?!”曾休锐气得站起身,他自小随母亲飘零,即使母亲嫁人,他的继父曾老爷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