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兄长,今日来报信的显示,兄长今日所穿的正是这件衣裳。
但是这衣裳为什么会被褪下来,又为什么会到了这里?难道兄长被……
曾开承不敢怠慢,立即着手让手下的人前去执行此次任务,他则是亲自去救兄长。
谁知道,居然掉进了这个坑里。
自己的计划非但被君王妃识破,现在还要被兄长质问。
可这些事情,他哪里能够明说。即使他说了,兄长也绝对不会同意他的做法。
说起来他的哥哥,是有一些迂腐的。否则在官场上,也不可能被苏笃川在头顶上压了这么久,却一直都不能超过去。
正在他飞快思量之际,谁知道君梓琳居然扔给兄长一把匕首,并一副看热闹的话说着:“不如曾大公子你自杀。若是曾小公子还珍惜你这个惟一哥哥的话,他便会说出你母亲的遗物在何处了。”
嘿,这真是个馊主意!
此际曾开承听了,差点把鼻子给气歪,君梓琳怎么能这么损呢!
可他的兄长更差劲,直接就把那匕首架以脖子上了。
曾开承只感到脑仁一阵疼痛,当看到那匕首把曾休锐的脖颈给割开后,曾开承眼前一黑,劈手就要夺过来,谁知早有侍卫在旁边拦住他,根本不能让他碰曾休锐一毫。
他们这是眼睁睁地让他看着哥哥死!
曾开承气得冒烟,想到那遗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活人总不能因为遗物而被害死吧。
“行,我给你!我给你,你快点把刀放下来!”曾开承指着曾休锐,气腾腾地让他把刀扔下。
随后曾休锐被君梓琳接了过去,却是让曾开承在前面带路,去取那箱中之物。
曾开承回头看了一眼兄长,只见他正抿着唇,紧紧地跟在君王妃的身边,那势头竟似乎与对方一样。
突然间曾开承竟有些后悔。
可也只是刹那的关系。
曾开承随后带着一行人赶回到曾家老宅,从父亲的房间内,将那古旧的箱子取了出来。
箱子有两个巴掌大小,上面纹路斑驳,漆都被时间给剥落了。
君梓琳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箱子,如果是被用锤子砸开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非里面有重要的物件,不能够被损坏掉。
能过曾休锐的神色,君梓琳知道,这个箱子便是他们兄弟俩母亲的遗物;
“箱子打开。”君梓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