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吸引力最大,能让曾开承上勾,便可以了。”
凶手的实力远远朝过预料,君梓琳想再准备准备,以免失去一击即毙的机会。
“爱妃忘记桥档以及业城曾家的事情了么。”周烬不以为然,“那帮神秘人之所以盯着大理石矿不放,最根本的原因乃是为了银子。凶手虽然厉害,并且想得到解毒药方,但银子对他,也同样具有极大的吸引力。所以这笔银子,足以能引蛇出洞!”
他都这么说了,君梓琳还真不好说什么。
好在周烬是个成熟的人,至少不会干不成熟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夫妻二人商量罢,饭菜已凉,再吃却也没胃口。
周烬亲自命人又上了两盘水饺,就这样吃着,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蔺浩俊的情况不容乐观,我有点后悔了。”晚上,君梓琳倒在丈夫的怀中,幽幽地说道。
周烬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也没不让你救他。”
“我是说当初让追魄去摘取蝮射草的事情。因为珍惜追魄的性命,所以放弃了这种做法。现在却要眼看着蔺浩俊死在面前,唉。”君梓琳翻了个身,投进周烬怀抱,抱住他,喃喃着:“你没看到,那孩子很懂事,他都不肯叫我‘娘亲’了,因为害怕死了后会让人说。”
“说什么?”周烬奇了。
君梓琳声音闷闷的,“外面的人会说,晋王妃的第一个孩子夭折了。他怕连累我未出世的亲生孩儿。这蔺浩俊,是个极懂事的孩子。”
听到这话,周烬扬了扬眉,语气终是有所变化,轻轻道,“你若是果真不喜欢,本王派人去寻蝮射草便是,莫要为此事再伤神。”
‘来不及了。我瞧着蔺浩俊撑不了一两日。就算现在前去取蝮射草,也要两日的时间,何况除了追魄外,根本没有人知道,蝮射草具体在哪里。’
君梓琳叹了口气,投进周烬怀中,闷闷地张开嘴巴,咬他一口,“蔺浩俊若死了,感觉像是我的孩子死了一样,心里真不好受。”
“爱妃,人有生老病死。蔺浩俊自其母亲腹内,便诸多磨难,现在能这般死去,于他来讲,该是幸运的。”这么多年做一个药罐子,堂各种各样的药,经受各种各样的大夫拿药在自己身上试验。周烬觉得,这样的死法,蔺浩俊该是满足了,有爱妃还想着他呢,他敢不满足?!
君梓琳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抱着周烬,夫妻二人相偎着到了子时。
半夜里,她感到身侧的人有动静,便也跟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