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回头冲他翻个白眼,“侯爷,敢情您在朝堂得罪了谁,现在被谁给暗算,您自己心里都没个明白?”
“嘿嘿!嘿嘿!”
慕瀚博苦涩发笑,一面挠着脑袋。
真是服他了。
君梓琳摇摇头,这才抬步朝外走,慕瀚博锲而不舍地跟着。
“看来你没得罪过欧阳秉?”君梓琳见他跟来,知道他是要弄个明白的。
除了最开始欧阳秉被慕侯爷命令,述说苏笃川之死的案情以外,其他的两人之间并没有龃龉。
而今欧阳秉明显是要对付慕瀚博,哪怕是要迫他招供,也要把黑锅让他背。
慕瀚博可不是普通人,乃是冠勇侯,想对付他这个堂堂的侯爷,仅仅是欧阳秉这个小小的礼部尚书还真不够。
所以慕瀚博怀疑背后必定还有人。
他自己一个人想不通,所以找君梓琳一块来想。
“我认为曾家与大理石一案有关系,那欧阳尚书与曾家是亲家,大约也脱不了干系。至于为什么这件事要牵涉上你,却是不得而知。如果这案子必须牵涉上你的话,那么只能证明一点。”君梓琳微微眯起眼,眼眸熠熠生辉。
“哪一点?”慕瀚博想不通地问道。
君梓琳扭头冲他露齿一笑:“很简单,这案子我们查得不透彻,只要一透彻,那么你的谜团也就彻底解开了。”
嘿,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慕瀚博直摇头,自己是被小琳儿给坑了一圈。
让丁捕头带路,君梓琳往大牢而去。
因为那淳于仵作就被欧阳秉关在大牢之中。
君梓琳连欧阳秉都怀疑,自然要先查淳于仵作,何况此人身上还有另外待解的谜团。
看到淳于仵作抱着已停止流血的狗娃,魔症了一样呆坐在牢房之内,一双眼睛发直地盯着虚空,仿佛那里有人与他对视一样。
半蹲下身体,君梓琳与淳于仵作对视,伸手挥了挥,开口道,“为什么杀狗娃?”
淳于仵作倏地听见这话,当场回神,用一种凶毒的眼神直盯过来,“杀掉我弟弟的人是你,不是我!是你!”
他像疯了一样嘶吼着把这盆脏水泼过来。
君梓琳轻叹一声,并没有半点气色,只是纯粹道:“淳于仵作,你该知道。我在你的家里,乃是蹲点抓应该抓的人。而且狗娃身上的刀伤,如果是我的手劲,并不能刺得那样深那样重。还有,当我将狗娃身上的刀拔出包扎,你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