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怎样啊。
淳于仵作垂眸,幽幽地劝道:“如此,大人也不必太难过,节哀。”
“如此,淳于仵作便多坐回吧。”桥知县顺势说道,于此,又轻轻松松地把人给挽留了一个时辰。
“时候不早,在下真的要走了,多谢大人一片盛情,告辞。”淳于仵作立时起身,也没有等桥档再说什么,他即刻起身就走出门去。
后面桥档大呼,都叫不住他。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桥档困惑地甩甩头,怎么还不来,若是被淳于仵作给在衙门里碰上,那该如何是好,还是赶紧回来吧!
桥档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
反而是淳于仵作回去衙门,这就听衙役说狗娃来了。
他忙进去唤人,结果找了一圈,狗娃根本没有影子,问了其他人,正好有两个人从放棺材的院子走了出来,嘴里念念有词:“那棺材怎么就开了呢,明明是严丝合缝盖上的,莫非是有人推开的?”
“棺盖那么重,也不是随便就能推开的。”
“我看还是把棺给钉上吧,免得再出意外。”
“也行,先去问问丁捕头再说。”
两人正出来,就撞上了淳于仵作,“你们说什么,是不是狗娃调皮所以……”
“怎么可能。”衙役回道,“狗娃才不会接近棺材呢。之前他还来过,不过可能是因为没等到你,所以回去了。淳于仵作不如回家里去看看。”
“好好!”
淳于仵作心性迟疑不定,让衙役先不要上棺,若是他回家再找不到狗娃,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急匆匆地赶回家,淳于仵作进了栅栏门,嘴里就喊狗娃的名字。
结果狗娃正带着弟弟妹妹写字呢,听见后,忙跑出来看哥哥,一双大大的眼睛,脸也干净极了:“狗娃你去哪了,让我好找!”见了这孩子,淳于仵作忍不住埋怨,差一点就丢了他,真是要急死自己了。
“哪都没去啊。”
狗娃眨眨眼睛,露出无辜之色,“我一整日都在教弟弟妹妹写字呢,没出门呢。大哥你这为什么说我出去了啊?”
“你没出去?”淳于仵作皱眉。
狗娃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肯定道,“没有,我练了一天的字,弟弟妹妹也写了好多,出去就写不成字啦!”
“哦。”
淳于仵作若有所思,狗娃一向不会说慌。他进屋,看见弟妹们所写的字,也确定了狗娃所说的事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