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档说完,君梓琳没回话,只拿眼睛看着追魄。
气氛一时陷入胶着之境,桥档不知何意,眨着天真的双眼看看王妃又看看王妃的侍卫,到底是没猜出是怎回事。
“王妃,还是让属下去会会他们吧,不过来了一队人马,没什么大不了的。”
追魄语气坚决地说道,一队人马,还算能应付,并不难,他保证不会再惹事回来。
“事情闹大了也不好,还是算了,咱们走吧。”君梓琳无奈地叹息一声,没想到还会遇上这麻烦事,也只能暂时先离开,之后再改换行装前去曾府探查了。
何况在这里冲突上了,事情闹大,传出去也不好。
当下君梓琳回屋子去收拾一番,把自己的东西都带上,弄成一个小包袱,这就往门口走来。
桥知县在门口瞪了半天眼,最终才缓醒过来,指着追魄惊讶地问,“莫非方才是你,是你……”
“桥大人,你还是跟我们一同离开得好。否则细查起来,怕是你也会受到我们连累,快点收拾一番,离开吧。”追魄不给他再多言的机会,冷冰冰地嘱咐一句,转身就往屋内走去,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哦哦,我就去!”
桥档也没有多想,赶忙回息的屋子收拾东西。
当他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浆糊一样的脑袋突然就清醒过来:不对呀,我跑个什么劲儿?我是堂堂的崖县县令呀。我追随着的人乃是当今的晋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呀,谁敢把我怎么着?
他把包袱一扔,一理衣袖,便理直气壮地往外走去。
他才不走,他一定要留下来。
桥档这就去说服追魄,让他留下来,咱们又没罪,为什么要跑。顺便也耀武扬威一把!
可惜,他才刚刚打开门,门口的走廊就被官兵给堵了个满满当当!
这次前来的官兵比上次多三倍,其中的两个人正是之前在门口遭了追魄一掌的,嘴里一直嚷嚷个不停,指着面前的门,叫嚣着这里面的人是要犯,是偷窃了曾老爷家的重大要犯!
门内的君梓琳,听到门外的声音后,一时娇嫩的小脸都阴沉下来。
她并不生气自己被别人称作“要犯”;她所在意的是,曾老爷家刚刚被有心人给盗了,转眼这曾老爷就能发动起地方官兵,在没有告示,通报朝廷的情况下,捉拿“要犯”。
原来这“要犯”是曾家给定的罪,而不是朝廷。
曾家真是好大的权利呀!
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