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献宝似的,面上流露出浓郁的笑容,把袖口内的那幅画给拿出,奉上前来,“娘娘且看看吧!”
不过是一幅画,莫非里面有玄机?
君梓琳半信半疑地接过话,转身将之放到桌案上,铺平。
在下首位置远远站着,伸长脖子瞧着的桥知县,喜滋滋的一副等着被夸奖之色。
将那画卷给铺开后,就见上头画着一个老头,正在插鞅的样子?
又仔细看了一眼,君梓琳觉得的确是插鞅,可这个,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她扭头看向桥档,实在看不透其中的玄机。
“娘娘,这画上之人乃是郁子叡呀!”
桥档一脸献媚之色,急切地表现自己:“这郁子叡曾经乃是陵州知府。而他所种的这个东西,是蝮射草呀!”
“蝮射草?”
君梓琳一时又惊又喜,她连忙把那画又看了一遍,只见郁子叡是侧着身,微微弯弓着身体,一只手抓着锄头,一只手往那土壤之中插鞅苗。
蝮射草长成之后,并不是现在这副幼苗的样子,难怪自己认不出。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画?”君梓琳心头怦怦直跳,看来蔺浩俊有救了,这喜讯来得太快,她都有些不能自己。
桥档连忙把自己得来这画的过程一说。
原来是范捕头出去抓神秘人时死了,桥知县亲自去他家里探望,并给了银两。
谁料到这范夫人竟拿出一副画,说范捕头心心念念跟宝贝似的,还说能发大财。现在他死了,这画也不是什么珍宝,直接就给大人了。
桥档将那画取了后,也没放在心上。
但无意中因为王妃娘娘吩咐下来要找蝮射草一事,他在自家忙得焦头烂额时,夫人进来说话,看见了这幅画,随口问了句。
桥档这才对画上的人对了眼,原来此人正是曾的凌州知府郁子叡。
而且还是越看越像。
这不,一路上都没机会,现在才将画给献上。
“桥知县,你这次帮了本妃的大忙。”君梓琳感激地朝桥档看去,注视着对方那溢于言表的欢喜,她话锋一转,又拧起眉头,“可惜,区区一幅画根本不可能找到蝮射草,看来咱们的路还很长呐!”
“下官也这样想。”桥档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吐了口气,耷拉下脑袋。
君梓琳将画还给桥档,“你带着它,再寻找一番,与之有关系的,一有线索便来禀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