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
张二公子咬牙,轻蔑地看了一眼面前之人,洋洋回道。
“是那个。”管家身后的厅室内指去,很是无奈而痛苦,“三公子才去了没多久,二公子实在不宜在这室内摆放这花,令外人看见,会被人说闲话的!”
‘什么?’
张二公子奇怪地朝身后看了一眼,结果就见到在身后的香炉摆设之下,正压着一枝了一半的玫瑰花。那鲜艳犹如染了血似的花朵,俏正正的友那里放着,似乎预示着什么。
“啊!”
“是谁弄了花来的?这些花不是已经搬出府了吗,不是随着三弟去了吗?是谁!”
张二公子倏地看见那枝玫瑰,当场吓得不轻快。
他记得清清楚楚,一大片玫瑰在三弟死的床榻上开放,实在是诡异得很。
现在玫瑰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管家本来以为是二公子随意放在那里的,不料他竟然不知道。
“要不,二公子您问问下头的人?”管家建议道。
“这事不用你管了,滚吧!”
张二公子狐疑地看了眼管家,认为是这老东西临走之下还在吓唬自己,无非是不想离开罢了
自己偏偏不如他所愿,直当下张二公子唤了下人前来,直接就把管家给赶了出去。
管家叹了口气,到底是着自己的包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君梓琳把盯着张府的人都唤了来,询问了情况,发现并没有他事,就令这手下人再继续盯着,不得有半点差池。
“现在最难的是,没有找到害张三公子的凶手踪迹。”君梓琳与二哥走在这崖县的街头,两人一边走一边往四下浏览。
“天黑了便回去吧,这里不比不得帝都城。”郑普徙说着,看了一眼升到天空的月亮。外头也没几盏灯笼,他们这等于是借着月色在走路,而且天黑了,也冷了。
“还行吧,回去也是那样,出来收拾一下思维,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君梓琳抱臂,目光幽幽地朝远处看去。
“小团子还好吧?”她问道。
郑普徙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想起小团子了?若是喜欢孩子,何不与晋王生一个?”
“二哥区解我的意思了。”君梓琳扬眸笑了笑,在月色下她的容颜秀美难言,透着繁锐光泽的美眸,笑得弯成了月芽儿,“我是指蔺小公子。”
君梓琳把通往周烬那里的思绪,一把捉回来,转入正题,“之前在这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