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无子嗣,眼下这整个张府,岂不全落到二公子你的手上了?对你却是没有害处,只有益处啊。”郑普徙微笑着说道,话落,却是让面前的张二公子白了脸。
“大人,郑大人这样说可得讲证据啊!”张二公子立时跑到桥知县面前喊冤,“小人真的没害死三弟呀,他可是我的亲弟弟,虽然平时老父多偏向于他,可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会有害他之心呢!”
“二弟,不要惊慌,大人也没这样说过!”
就在张二公子慌乱之时,身后突然传来道低沉厚实的男音。
众人齐齐朝那男子看去,桥档忙冲他抬抬手,笑道,“原来是张大公子,快些来见过这位郑大人,嗯,这位是晋王妃娘娘!”
“拜见王妃娘娘,郑大人!”张大公子身形健壮,面容厚道,肤色微黑,眸光透着坚毅。他上前冲君梓琳与郑普徙跪地,叩拜一礼,听到“起身”之后,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郑普徙见此人知礼而稳重,甚至是比这桥知县还有气势,当下便点了点头,命他到近前来说话。
说着就到了张三公子的房间,只看见在床榻上倒着一个人,在这个人的四下妆点了无数的玫瑰花,粉的红的,仿佛沉浸在花海之中。
只是很令人不安的是,床榻上的人心口椎着块有成年人小腿那般粗细的圆柱形木头,确切地说,上首是圆柱形,下面,钉在这人心口的是尖锥形的。
这木锥子正钉上死者的心口,直接捅进去。
现在往玫瑰花中看去,隐隐看到与鲜红的花所印染到一起的鲜血,以及浓郁的血腥之味,跟着嘀嗒嘀嗒之声,从床榻上,一滴一滴地鲜血掉落于地。
再看张二公子与三公子,一个不忍去看,一个满面强忍的悲痛有,并不像是作假。
验尸这件事,郑普徙不太擅长。于是便回头去找妹妹。
谁知妹妹根本就没进来!
郑普徙向桥档吩咐一声,保护好现场,不能让任何人到近前。如此之后,走到门口问,“妹妹,你在看什么?”
顺着君梓琳的视线朝着外头看去,但见张府的仆人林林总总,忙忙碌碌的。
无法想明白,妹妹在这些人之中,能看出什么来。
“是他杀?还是仆人杀的?”郑普徙猜测地问道,却换来君梓琳回眸灿烂一笑,“二哥,你真是越来越逗了。”
“怎么?”郑普徙不干了,拿眼瞪她,“若不是仆人所杀,你为什么要盯着院子里的这些下人呢?而且,肯定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