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甩到范捕头脸上,直接就把他给甩懵了,“大人,您怎么打我啊!”
“打你还是轻的!”桥档横着脸,恨不得揍他一顿。
当场桥档甩袖离开,往前唤了个衙役,吩咐他去侍候王妃,有什么需要都尽管满足,不必问自己。
言罢后,桥档愤愤地离开。
范捕头看了,一时奇怪不已,大人这是吃火药了吗,怎么净朝自己发脾气。
托桥档的福,君梓琳与兄长在这崖县的饭馆之中美美地吃了一顿。
这桥知县十分会办事,把宴庆之地设在全福饭馆之中。而这饭馆恰好是整个崖县最大最豪华的馆子。
君梓琳坐在这迎面就扑来无尽奢靡气息的饭馆,一时心里轻叹了下,并朝二哥看去一眼。
“桥知县会做官呐!”郑普徙接收到妹妹的眼神,也只不过是感叹地回应了一下。
兄妹二人在这饭馆内扫看了一遍,桌椅俱是珍贵金丝楠木所制,雕刻着喜鹊或福兽,看起来光怪陆离,极具地方特色,与这县里其他的馆子绝不相同,在这里仿佛是进入了另一个豪奢之地般。
不过与陵州城相比,这里少了份奢侈的底蕴,仿佛是故意充斥起来的繁华。而从馆子内一走出来,看见街头凋零破败之景,就有种穿越了的错觉。
饶是如此,君梓琳觉得这桥档做官虽然官阶不好,却绝对舒坦得紧。
在这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都没有这全福饭馆奢侈。
毕竟朝廷有禁令,官员不得入酒肆。
所以,这里的酒楼并不发达,而饭馆却是极奢侈,瞧着楼下那吹拉弹唱,美人环绕的,阳奉阴违,也不过如此。
但也得感谢这桥档,若是没他,自己也无法在这饭馆吃到如此丰盛的饭菜。
“不知那伙神秘人,还会再来否?”郑普徙往嘴里填了块酥鸭,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君梓琳反而不担心这个,她朝楼下看了眼,见二哥还要说话,便出手止住了,并低声道,“二哥,你听。”
不知她这是何意,郑普徙回头也顺着她视线看去,就见楼下三三两两围坐一团,有喝酒吹嘘的,也有赏银给那弹唱美人的。不时还有人发出声爆笑,其间声乐不断,丝竹微微。
郑普徙从这些混杂的声音中,挑中了一处。
那里的人在说张家。
“你们说奇怪不,张府的三公子居然把那些玫瑰花都搬出府了,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老爷子出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