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再沿着张家往下查,会更接近神秘人。”郑普徙说着,朝妹妹看去,眸中透着永绝后患的狠辣:“不若把陵州的高手调到此地,一气儿查个水落石出!”
“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而陵州城相对来讲更安全。所谓富贵险中求,对于这件事上来讲,也是如此。”君梓琳说着,轻叹一声,“无论哪种选择,我只听二哥的吧。”
看起来,再往下难免有一场血战了。
但是如果不去查看,只会使得事情更往恶性发展,还是继续查下去的好。
兄妹二人商量甫定,郑普徙便往那陵州城发信。
小雕则是围着他们“哇哇”直叫,似乎是追魄受伤,吓着这小家伙儿了。
君梓琳抚抚它的羽毛,轻轻拍它小脑袋,“莫怕,追魄没死,只是多流了点血。”
“哇哇哇!”
小雕依然叫个不停。
郑普徙看了小雕一眼,不禁猜测道,“你说这鸟多有灵性,不过它现在叫得真难听,说不定在暗示咱们,以后还会有恶战,要咱们小心呢!”
君梓琳笑了,“它只是鸟,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知未来。我看是这院子的血腥之气影响了它。它还是只幼鸟,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郑普徙耸耸肩,把写好的书信绑到那信鸽的腿上。
若非是妹妹不让用小雕送信,他早把小雕打发到陵州城了。
“死了一个神秘人,说不定过几日还会再来人,并且查自己的同伴。我们到时要布好网,必要时抓活口!”君梓琳说着,眉眼透出了几缕冷森。
郑普徙尚未说话,外头突然奔进来一名这崖县的衙役,进院后禀报,“郑大人,我家大人请您前去呢!”
“何事?”
郑普徙压了压眉,在没事的事情,他一直拒绝与那桥档有半点交流,实在不是一种人,他们没有共同的话题,哪怕同为官,也绝对不是同一类官员。
“请大人品茶。”衙役道。
但见郑大人依然不为所动,衙役只得又说道,“是大人最喜欢喝的茶!”
见这桥档如此赤烈热情的份上,郑普徙回头看看妹妹,邀她一同前去。
“好吧。”君梓琳应下,两个人一前一后,随着那衙役朝着前面那大厅而去。
刚到厅室中,那桥知县便蓦地站起身,热络地说道:“郑大人,您可来了!”
“桥大人客气了。”郑普徙公式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