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大人的衙役数落得连连感慨点头,告罪求饶。
然而他额上包着的布透着鲜红的血,不太像是作假。
看着挺可怜的,第五木也懒得再说他,这种扶不起来的家伙,连他都觉得费心。
当下众人入衙内,坐在宽宽敞敞亮亮堂堂的屋子内,喝着热乎乎的茶,郑普徙只感到自己又恢复了生机。果然那黑森森的地方并不适合他啊。
不过,这起案子实在很蹊跷,需要彻查。
郑普徙喝完一杯茶后,肚子里也暖和了,浑身也舒坦了。
跟着他就发现自己周围居然没人,身边站着妹妹等侍卫衙役自己人,可是桥知县他们却远远地坐到了屋子的角落去。
他们之间相隔着足足有两丈之距,这么远的距离,说话都要用喊的。
“桥大人你这是……”郑普徙不太明白,干什么要跑这么远,有事啊。
第五木在旁边解答了自家大人的疑问:“大人,桥知县这是怕咱们被鬼上身,离得远着呢,担心咱们咬死他!”
郑普徙闻言,深深地凝起眉头,朝对面的人看去,“桥知县,果真如此?”
“哪里敢呢,下官这是头痛,不敢离大人太近,下官怕把病气过给大人啊,大人可明察。”桥知县连连澄清。
郑普徙不相信,只冲他后面的范捕头等人道,“莫非你们也病了,怕把病气过给本官?站那远做什么,还不快点近一些,过来!”
“大人,您饶了小人吧。”范捕头都快要哭了。
范捕头心里害怕呀。
上回也是这样,明明是死了的尸体,突然就跳起来咬人,吓死人了啊。
可是现在郑大人他们,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又跑回来了,莫非是想把他们也咬死吗。
他死也不会地靠近的,不会!
场内郑普徙与那范捕头对峙,一个凛冽威严,一个窝囊怯惧。
君梓琳仔细观察着桥知县这帮子人,发现这范捕头都快要把屎尿给吓出来,若是再逼上一逼,他会发疯也说不定。
这人也忒窝囊了一点。
“咱们快些用饭吧,时候也不早了。”君梓琳收回视线,提醒二哥。
现在不是教训这些人的时候,先吃饱了,破了案子,一切真相大白,也就不再存这种迷信似的恐惧。
“桥大人,你没听见么,都饿了,快点去弄饭!”郑普徙不耐烦地摆摆手。
桥知县忙应声,让人尽快去弄饭,“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