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快点带几个人扶我娘回去歇息!没看到有客人吗,成何体统!”不等君梓琳开口询问,曹鱼飞怒气冲冲的朝着旁边侍候的丫头命令,语气多是愤懑之意。
原来那个疯婆子,其实是曹鱼飞的娘亲。
不多时疯婆子被制住,强制送回屋子。
曹鱼飞又是一番道歉。
君梓琳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内心猜测,他可能更想让自己问问情况,以便于说点什么。
本来今日是来赴约。
与其这样干坐着,不若说说话,于是君梓琳问了,“二公子的娘亲,因何会变成这样子?”
“唉!”
这像是打开了曹鱼飞的话匣子,首先重重一叹,尔后摇头,表示家门不幸。
然而君梓琳并没有再问下去,也未曾劝过他。
曹鱼飞却跟着又说道:“君小姐可看见我这院子了,比之我大哥的院子,如何?”
“之前曾经去过曹大公子的院子,却是不能够比拟的。”君梓琳如是答道。
曹鱼飞弯弯的眉绷得笔直笔直,摇摇头,满面苦水之状:“确是如此。我也并不比这个,但是我的母亲,在多年前却是被冤枉的。无奈大夫人已逝,却是无人能把这桩冤案给说清楚了。”
当下曹鱼飞站了起来,向君梓琳抱拳行礼:“君小姐,若是能有机会还请您能够帮忙将这桩冤案,查个清清楚楚。这娘亲这样子,实在是冤啊。”
君梓琳静静听着,听罢之后,开口说道:“曹大公子禀性不太好,这个路人皆知。”
曹鱼飞听着,只是苦着张脸,连连摇头,表示不可尽言。
“这么多的,二公子没想过自立门户么。”君梓琳说道,“既然已经长大成人,既然你母亲的冤屈不能够被洗清,也好过被曹大公子暴打,这样的结局。”
“有些事情,君小姐你并不清楚。”曹鱼飞挥挥手,满脸的苦涩,连连摇头,“在整个陵州,都有曹家的势力。我也曾想过,要自立门户,可实在是难。”
“可二公子也是曹老爷的儿子,他完全没必要做到这样绝情。”君梓琳不解。
曹鱼飞眼中流淌着悲伤与柔弱,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已:“君小姐有所不知,当初大夫人诬我娘亲想要害死她和大哥。最终大夫人一命呼呜。此事父亲便怨怪到我娘亲的身上,连我,也难逃被抛弃的命运。”
“二公子还是要振作。”君梓琳轻叹一声,不管当初的事实是怎样的,大夫人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