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训练,并不是那种初出的新人。
君梓琳询问了曹二公子的事,那些老的奴仆自是知道,但是透露的情况也不多,只是确定了一点。曹鱼飞是在曹家地位不那么高,被打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其原因乃是他的母亲,曹老爷的小妾,曾经做过些事情,导致其子失宠。
与郑普徙离开时,两个人交换了信息。
奇异的是,除了关于阮玉儿一案,曹鹏益却是与郑普徙聊得来,甚至是态度也软和了许多。
‘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内幕一样。’郑普徙说道。
“关于阮玉儿一案,他有恃无恐,无论怎么说,他都毫不在意,还一副笃定自己没有罪的样子,也丝毫不担心我定罪于他。他就像是拿了免死金牌!”郑普徙摇摇头,一时不解曹鹏益这样的潇洒自在,从何而来。
诚然郑氏兄妹已然不再怀疑,曹鹏益是凶手。
但这件事却并没有宣扬出来。
如今君梓琳听见此,点了点头,说道,“二哥,在衙门内应该是有曹家的眼线吧。只有曹鹏益知道了我的怀疑方向,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她如此之言,郑普徙也极为赞同,他俊朗的眉眼凝定着严肃之色,缓缓说道,“待这件案子过后,这衙门也该好好整整了。”
不伦不类的邢捕头,不三不四的衙役们,以及从四方各自敛财的那些衙门内的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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