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如此。
虽则城内的百姓一双双眼睛都看着,但也急不来。
见兄长这样没信心的样子,君梓琳忍不住宽慰他:‘二哥,你看看这个。’
把那取下寒白玉的半月玉佩送到郑普徙面前,让他看那凹槽。
“妹妹你……”
郑普徙看着那玉佩,一时面色又青又白又红,说不出话来。
君梓琳心照不宣,只又将玉佩往他面前伸了伸,“二哥你看看,这上面有何异同。”
“好吧。”
郑普徙轻叹一声接过来,仔细又看了一圈玉佩。
之前取来了玉佩之后,他看了不下百遍,一直都没看出什么线索。
何况随身佩带了三年,能有什么线索,纵然是有线索,也磨没了。
现在还让她看,能看出什么来呢?
郑普徙无奈地扫了一眼,并没看出什么问题。
“你再看看这凹槽内?”
君梓琳小手指指,示意他专注地看。
见妹妹这认真样子,郑普徙觉得她不会开玩笑,便转眸盯了一圈。
便看见那凹槽之内,竟有斑斑朱褐色的。“这个是……”
‘血痂。’
君梓琳把玉佩放给郑普徙,朗声说道,“如果没猜错,这正是血痂。如果这血取下之后,并与阮玉儿的尸骨相溶,便说明这血是阮玉儿的。”
“都说阮玉儿是死于自缢,既然自缢,怎么会流血?看来这件事另有其因。”君梓琳将自己的结论说出,令郑普徙大吃一惊,忙问她:“除了这玉佩,你还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足。眼下要证明这血痂出自阮玉儿之身,即使证明了,这也只是个小小的疑点而已,并不能够直接证明什么。”
君梓琳说罢,伸手拍拍二哥的肩膀,吐了口气:“耐心些吧哥哥,我们任重道远呐!”
她说摆,将那玉佩取过来,然后从工作箱内取出制作好的溶液,尔后将玉佩丢进去。
只见那在凹槽内躲了三年的血痂,一点一点地在水中浮游上来。
郑普徙看得连连称奇,“妹妹,你怎么知道这玉佩之中有血?”
“当时也是想得到这玉佩中的寒白玉。没想到里头居然有血痂,也算是一大发现,机缘巧合罢了。”
君梓琳如实回说道。
眼看着玉佩内的血痂都被溶于水中,君梓琳将玉佩取出来,放置一边,这便去换衣袍,准备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