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中途,蔺老夫人瞧见院内站着一陌生男子。
男子长身玉立,于院中山水之间,遍袭一身月白袍衫。
他的背影隐含气势,袍服尊贵,态势不凡。
蔺老夫人多看了一眼,不置半言,上了马车,驰向蔺浩俊的院子。
在路上君梓琳问了关于蝮射草之事,蔺老夫人声称需得寻找一番。
君梓琳明白,怕是蔺家根本找不到那蝮射草。
寒白玉之事,君梓琳又问了蔺老夫人。
没想到老夫人却是点了点头,说让人送到府上。
君梓琳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容易便找到。
两人去了蔺小公子的院子。
刚进院子,便见蔺浩俊正在院子里面走着。
“君小姐来了,云哥哥呢?”
蔺浩俊看见君梓琳后,便掂着脚往她身后望去。旁边有丫鬟扶着他,却被他有些厌烦地挥开。
“他没来。”君梓琳淡笑着回他,打量着面前的蔺浩俊,这孩子自娘胎中便带了毒下来,以至于现在他已十岁,却如八岁孩子般,又瘦又小。躺在榻上,看不出来,这站着走过来,那股子虚弱,被阳光照射下通透的白与弱,便直朗地透出来。
“哦啊。”
蔺浩俊立即耷拉着脑袋,他眼睛很大,长眉若柳,猛一这般失色样子,仿佛使四下的黯然统统都失了色。
蔺老夫人带着蔺浩俊往屋内走去,君梓琳跟在后头,就听蔺浩俊被祖母牵着小手,嘴里说道,“先生今日该来的,可她迟到了。”
“不必着急。今日是先生姐姐的忌日,再等等吧。”蔺老夫人说道。
君梓琳跟在后面,望着这祖孙二人。
耳听着他们说话,君梓琳眼睛却扫看着四下,检查着小公子平日的吃食用度。
便在此,外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就见一个穿着略旧素色裙子的女子,缓缓走进来行礼。
君梓琳斜眼扫了她一眼,继续查看屋内柜子上那摆着的丝珐琅花鸟大福大帮图样的香炉,并仔细地嗅了下。
身后蔺浩俊已说起话来,“先生今日可好,若是身子不适且先歇息吧,我并不急。”
“是啊,你不必今日来,过两日亦可。”蔺老夫人跟着温和语调说道。
“多谢老夫人小公子。并没其他事情,所以为了。而且小公子的功课也缺不得,之前又身子不适,落下了功课。老夫人莫要心疼他才病好,便又要来学习。”女子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