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解脱一番。当下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夸张行礼,“皇上,梓琳有罪啊!”
君梓琳大呼一声,心里一下子就痛快了。
方才猛地跪在地上,膝盖撞在硬硬的地面,快疼死她了。不过,跪在地上,总比半屈膝要强太多,虽然疼,也爽极。
她干脆一下趴地上不起来了。
“何罪之有?”
皇帝问道,声音没什么情绪,令人猜不出他下步的举措。
君梓琳想了想,想到了周烬那些标注,是让她说任泰初和诈尸的事情吗?如果现在说这样,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要不,说周烬没标注的那些?
想了想君梓琳干脆一咬牙,捡着重点对自己有利的,掐头去尾的述来。
想来绣贵妃和定国公等人都在场,可能他们已经把最坏的一面说了,鉴于先入为主的观念,君梓琳觉得皇上可能已经在心里形成了对自己不喜的印象,所以她的每一句争辩,并不像是说事实,反而像是故意洗白自己。
这样的言辞最可恶了。
连君梓琳自己都讨厌得紧。
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她自然不会做。
验尸的事情,皇上已经明令禁止她去做。于是君梓琳把这一施为者变成了云攸灼,自己只是从云攸灼那里听到了信息,所以才会顾不得禁令出了晋王府。话语间她将云攸灼说成了是个伸张正义的好青年形象。
总的算起来,她只有违背了禁令出了王府这一项责罚,皇上可以看着办。
今日绣妃娘娘并不是来找君梓琳茬儿的,因着九皇子一事,皇上入御书房,她便也跟了来。恰好兄长定国公求见,她本想避开,但却被皇上给留住。
在晋王夫妇没来之前,绣贵妃已经暗与章郁数交换了眼神。
一切看似是巧合,但是多个巧合连接起来,便有着刻意为之之嫌。
是以在晋王夫妇到来之际,绣贵妃并没有说话,她只如美丽的壁纸一般在旁边而立,仿佛根本不参与其中般。
只是当君梓琳说罢之后,绣贵妃突然有感而发似的,当即惶恐行礼,自责道,“皇上恕罪,晋王妃的礼数是臣妾宫内的一个嬷嬷教的,此事都是臣妾无方,请皇上责罚。”
君梓琳不遵旨意,没有礼数,在禁足之时离开王府,跑出去。这一切说起来都是之前教导的礼数不严导致,而绣贵妃在这个时候请罪,却也合情合理。
见上首的皇帝不语,绣贵妃以自己多年对皇帝情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