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男人,竟比她还要脆弱。
可她哪里知道,云攸灼所想的与她可不一样。
想当初云攸灼只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无论是对案子还是那尸体。私底下云攸灼却是知道的,她的身份地位,能做到此已经很不容易。接下来他也不会强求于她,反而会帮她。毕竟这样的王妃并不多见。
而今,看见她受苦狼狈的样子,云攸灼只感到胸膛内酸酸的涩涩的,不是滋味。
当场仿佛根本不在意她浑身的脏,反而将她给紧紧拥住。
“别弄你一身,咱们赶紧回去,先沐浴,完事去那品酒会!”
君梓琳匆匆说了阵,尔后回自己的院子。
这事没惊动下人,云攸灼亲自打水。
君梓琳草草洗了一下,擒风速度倒是极快,从外头购置回了尺寸相差无几的衣袍。
收拾好自己,君梓琳从袖口内取出一样东西,搁置在桌上。
云攸灼看得清楚,这是一枚水滴子形状的玉佩。
似乎这个玉佩,之前见过。便是在李管家死后手中之物。只是后来被当成了证物。
“这个水滴子与李福手中的那块差不多。但是根本的差别却是,这枚玉佩是粉色的。而那枚是通透无色,也可以说是白色。”君梓琳抚了抚这块玉佩,想到之前的情况。
那李大公子费尽心机,弄了一个假墙。
回头就将这假墙内藏了这么一样东西,甚至还弄上机关。君梓琳差点死在里头。
这块玉佩与那白色的玉佩一模一样,有蹊跷。
还有,甄姨娘不见了!
“是为了甄姨娘?”云攸灼问,伸手抚了抚那粉色的玉佩,只感到玉质光滑温润,令人舒适。
君梓琳点头,“如果我们在品酒会上找到甄姨娘,那么一切谜团或可解开!”
‘可是甄姨娘已经疯了!莫非她果真是假疯?’云攸灼不太相信地说道。
君梓琳摇摇头,“是不是真疯,我们看看就知道了,现在还不好下结论。再者这品酒会对于李府来讲生死存亡。看来这些人宁可冒着被查破的危险,也必须使用甄姨娘去做某些事情。可见甄姨娘之重要性。”君梓琳说着一理衣袍,尔后取过铜镜来再次对镜整饬自己的脸,一面说道,“这也是即使甄姨娘疯了,李家依然留着她的原因。呵呵,不是说她与二公子相好么,李大公子如此容得下她,看来也绝不可能仅仅是心胸宽广或者是为了爱情嘛!”
待重新将容颜弄原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