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出绝对不安。
见他这样子,君梓琳奇怪了,先前他可没这样慌张过,怎么现在竟出现这副样子。莫非是临时发生了事情?
“妹妹……咱们家可能有大麻烦了。”郑普徙回过头来,神色肃重地看着眼前人,“我与你说——”
君梓琳静听,等听罢之后,禁不住面色一变,“你是说在今日宴会上,于荷花湖池中打捞上来的尸体是郑府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离府之前,我收到京兆尹的回报。”
郑普徙神色凝重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忧色。
“刘大人被打了几十个板子,还要查案子?”君梓琳把而把问题放在了刘行身上,对郑普徙的忧虑视而不见。
“妹妹!”郑普徙无奈道,“刘行即使是被打板子,没打折双腿之前,他也得做。否则他这顶京兆尹的官帽就要摘下来给别人啦!现在刘行问咱们要个说法,为什么郑府的奴仆会死在那荷花湖池内?还有,似乎死因未确定。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府内的家奴可知他因何要去那荷花湖池?”
郑普徙摇头,“这个叫茂生的家奴素日里与别的家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更是刚刚入府。连管事的都不知道,我是更不知了。”
“再查查吧。”
君梓琳颔首,不再问下去,转身压着眉离开。
“妹妹!”
郑普徙在后头焦急地叫道,“这事我是否禀千父亲呀?”
谁知君梓琳走出去没两步,忽地又折返回来,“尸体呢?”
兄妹二人急吼吼地往京兆尹衙门赶去。
到了衙门口,君梓琳拦住身边之人,“二哥,看来咱们得分头行事?”
“哦?”
“刘大人刚刚因为我验尸之事,被皇上打了板子。这回过去,他必会防着我。”君梓琳道,眼珠一转。
郑普徙扶额,“都什么时候了,妹妹还能验尸?你在旁边给我搭把手,我去看尸体就可以啦!”
他当然不是叫君梓琳来验尸的。
她妹妹怎么能验得了尸体呢?
不等君梓琳再说什么,郑普徙大步走进衙役,尔后两旁的衙役自然拦住他,便是一阵通报。
随后郑普徙进了衙门,回头正要去找君梓琳时,居然看见身后空无一人。
妹妹呢?
郑普徙在原地扫了两圈,依然没看见人,当下便只能自己进了衙门内,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