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烬?”
“嗯,我在。”
周烬应了声,低醇的嗓音性感撩人。大掌落在君梓琳的脑袋上,将她轻轻按进怀里,就这般拥着她,让她听着他的心跳起。
而君梓琳再次从周烬怀里抬起头,又说道,“你……真的不行了吗?要不我再扎两针,也许就能行了呢?”
“呵。”
怀中小家伙的话,彻底引得周烬笑了。他垂眸望向她眼中,“爱妃,本王行的话,爱妃岂非又困扰了。现在不行,本王倒是不用再烦躁,每天看着爱妃,却吃不着;而爱妃也不用害怕。真的,是真心话。”
“哦。”
君梓琳闷闷应了声,有点不理解周烬这奇葩的想法。
两人又隐入沉默,她又问道,“那你不行了,你介意吗?”
“是有点介意。”周烬答。
君梓琳心又提起来,就听周烬再道,“往日没有爱妃时,我在军中,每次都要面对这种烦恼。之后有了爱妃,我在榻上,每次也要面对这种烦恼。而现在,爱妃神针,再也不用面对这种烦恼了。唉,只要爱妃高兴,倒也不必如此在意他。”
听得周烬这番话,君梓琳一时不知自己该高兴好还是该自责好。
只是周烬一堂堂王爷,却遭遇这种烦恼。君梓琳半信半疑的同时,禁不住问道,“那你怎么不找个通房什么的?不是皇亲贵族男儿到了年纪都会有通房的么。”
“曾经是有过通房。”周烬答。
不等他说完,君梓琳闻声当场抿起了唇。
意识到她的反常,周烬忙看去,禁不住笑了,轻轻捞住她的柳腰,笑道,“爱妃的模样真好看。”
“王爷该找你的通房去吧。”君梓琳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没想到周烬还有通房。至此君梓琳半点罪恶感都没有了,包括她婚前失身这事。正好大家都扯平了,谁也别怪谁。
“通房当夜便死了呢。”周烬追上来牵住君梓琳的手,笑着解释,“之后的多年,单枪匹马赶回边关时,也曾路过酒肆勾栏,或美姬酒楼,只是想到过去,便也没那些作为。是以蹉跎至今。”
“通房是怎么死的?”君梓琳好奇,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周烬的双眼,方才他所说的每句话每个眼神以及面部的表情,都被她收敛于胸。
大体上能断定,周烬没有撒谎。
“遇刺。”
周烬轻轻一叹,老实回道,“当年那丫头进来侍候之前,做了许多下人活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