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有这力气和想法?”元玉辞是真被惊住。
傅绫萃只是闺中女子,她哪里这样的蛮力。
“被困住的那些日子,犹如疯了般,如果不找点事做,也许真的疯了。”傅绫萃毫不在意回道,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安静美丽的湖泊,眼中瞬间扬起灿烂的火花,“现在我知道,这湖很漂亮,更是很如我意。而有些事,只要我做,便能够去做到!”
最后那句话,傅绫萃说得元玉辞忍不住一哆嗦。
在元玉辞以往的观念中,只要她爹成了当朝丞相,那么她便再没了任何难题。
现在傅柏修因在家中守孝,而元玉辞的父亲也如愿成为了当朝左相,虽不是正式的,但他手中所做的事正是当初傅柏修的,而实际的权利亦是如此。似乎只差那么一步了,就可以成为左相,而这一步还远么。
但是现在,看到这傅绫萃亲手挖出来的湖,元玉辞从中似乎悟到了什么。
也许有些事情不能指望别人,只要靠自己,因为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你想对我说什么,尽说吧。”
傅绫萃把话绕回来,眼眸漾着笑,望着面前元玉辞那描金盘枝的淡朱色雍容长裙,“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尽可以有什么说什么。”
如果说之前元玉辞还认为傅绫萃很好对付,那么现在她觉得有如此毅力的傅绫萃,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
但是凡事需得试试,如果不试,她岂非要后悔么。
之前那个法子暂且压后,她还是先换个法子。
想罢元玉辞一扫之前的各种沉闷,露出不远不近的夺目笑容,开口道,“傅小姐,我们也算是认识一场。既然你希望我成为晋王妃,而我也十分努力,不若咱们一起达成这个目标,你看如何?”
与对手谈判,尤其是旗鼓相当,甚至是比自己还强的对手。元玉辞知道自己绝不能露怯。反而她要把自己的气场给曝露出来,以免被对手小巧了,而在以后的合作之中,反被对方给拿捏着走。
不等傅绫萃说什么,元玉辞继续说道,“我知道傅小姐也有一个心愿,而说不定我能帮你,现在咱们互助,你看如何?”
在这场战争之中,元玉辞知道是傅绫萃拉自己入战局。
可是在战局之内,从来身不由己,而她闪根本没有彼此信任,必定会在关键甚至是需要之时,推倒对方借机保住自己。
所以元玉辞才提出条件,她要让傅绫萃在推倒自己时还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