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而第二日清晨起来,客苑的丫鬟出去打听了回来,果真如姚氏所说,什么风言风语都没有啦。
那些说君梓琳红杏出墙的家伙们,仿佛是一夜之间都死了般,统统闭了嘴。
倒是更多的人开始说起君梓琳的义父义母郑尚书夫妇来了。
“凭白又让那个贱人,多了一个助力!”傅绫萃咬牙,紧紧地绞着帕子,神色阴暗而冰寒。
“去看看,那贱婢在做甚?”
她一声令下,旁边的丫鬟便就了话,这便出门看看曼桃如何了。
跪了一夜的曼桃整个人都僵了,只是依然坚持着,双膝早没了感觉。但她跪的多亏是这土泥地上,若是那种硬石块,或者是满是石块的不平地面,估计这双腿就不能要了。
饶是如此,她对小姐依然心存感激。
见小姐的丫鬟来找自己,曼桃松口气,看来她的惩罚要结束了。
等着吧,她绝不会让君梓琳好过的。
曼桃在外头被冻了一夜,束手束脚地来到傅绫萃面前,“小姐,奴婢知错了。”
傅绫萃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靠着后面的大迎枕,面容淡冷。
曼桃知道小姐想要的是什么,便靠上前来,小声说道,“奴婢之前已经将那香炉送进君傻子的闺院,若是能够燃上那盘香的话,配合香胰子使用,过不了一夜,那傻子必定中毒而亡。”
这一晚上跪着,曼桃也想到了许多东西。自然这一步是事先策划好的,她也知道小姐不可能真的要重罚她,接下来的事情还要靠她呢。
看到傅绫萃挑眉,曼桃知道自己的话令小姐动心了,“别像上回一样,若这次再失手,你也不要再来见我了。”
曼桃听小姐此言,当即大喜,千万保证道,“小姐放心,奴婢必定会成功的,一切都听小姐您的命令呢!”
一清晨中,君梓琳便被屋外的声音给吵醒了。
睁开眼睛,太阳都升起老高了,小蝶正在外屋忙碌着呢。把人叫进来梳洗,君梓琳朝窗户处瞄了一眼,“蝶儿,咱府上这是要整修吗,这么大声音。”
虽然屋内的装饰和家俱都很崭新,但是屋外面的像大柱子上剥落的漆饰,也还是破旧的。
是得需要整修一番,但君梓琳还没具体下命令呢,也许是小蝶作了主也说不定。
“小姐,是隔壁的院子有声音,许是在整修。”小蝶为小姐换好了衣服,便取了水盆来,一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