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神通了。
像刘三石这样,直接把桥梁搭进了省长的家里,还进一步搭在了省长家闺女的床上,就不多见了,甚至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他,在一些人的眼里,就是通往平原省最高层的一座独木桥。也是一些人急需要拿到手的一张牌。
不管是桥也好,牌也好,在刘三石自己看来,每一个人都会成为别人的桥,也都会成为别人的牌。但这必须得有一个前提,就是这种作用应该是相互的。
如果你总是想着要把别人踩在脚底下,总是拿别人当牌打,那就不地道了。
黄建树就很不地道,他提议让刘三石担任潍州市驻省城联络处主任,就是要把他当成牌打。
想到这儿,刘三石说道:“今天我过来,就是要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您放心,我会把握好自己的,绝对不会让那些急功近利的人,拿在手里当成牌打。”
“那就好!”马耀宗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间话锋一转,叹息了一声说道:“唉!人,在社会上活着,有时候也很无奈啊!你在修路架桥,有人偏偏要逼着你打牌,而且,他出了一张最小的牌,却要逼出你手里最大的牌,你出不出招?”
刘三石理解马耀宗的情绪,最近,因为张中科的事,把他闹的焦头烂额的,马耀宗想修路架桥,张中科却逼着他打牌。他如果要陪着打牌,那么,整个平原省的局面,将势必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在此之前,刘三石能理解到意思,也就这些了。这会儿,他突然觉得马耀宗的话,有更加深刻的含义。
在马耀宗的眼里,张中科可能是那张最小的牌,要是这样的话,那这里面的水就深了,谁才是真正要跟马耀宗博弈的人?
刘三石没有多问,他也不能多问,马耀宗也没有多说,一切,要靠刘三石自己的理解。
后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都是一些拉家常的扯淡话。这让刘三石觉得,马耀宗今天特意把他找来,恐怕不会是要跟他说那些扯淡话的。他的重点,应该就在刚才的那一番感慨。
那么,马耀宗究竟在提示他什么呢?
告别马耀宗回到马咪那里,刘三石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马咪早已经宽衣解带,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裙,趴在刘三石的胸脯上了,他却浑然不觉。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爸的头。”刘三石喃喃的说了一句。
马咪一脸愕然。
说他爸爸是丈人头,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