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明看了看李付安，说：“这二十二万，是李总从我这儿借走的。”
刘三石又转向李付安，问：“老李，是这样的吗？”
李付安惶惶然的点了点头。
刘三石又紧接着问：“这么一大笔钱，你都干嘛用了？调查组吃住都在美食帝国，其它方面，应该不需要花什么钱了吧？”
李付安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三石又说：“关于钱的去向问题，今天我就不追究了。老李，如果钱花在了正经地方，花的合情合理，你拿来报销单子让我给你批一下，回头你到财务上结算。如果没花在正经地方，那对不起，这个窟窿，只有你和老马来填上了。”
说到这儿，刘三石低头看了看手机，继续说道：“明天就是月底了，明天中午之前，你们俩必须想办法把这个窟窿补上，要不然，我可要按私自挪用公款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