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民听说万兆丰要悔婚,立马就跟他翻了脸,今天把他叫到他的办公室里去,索性跟他摊牌了,说是要不马上跟安然结婚,那他在政策法规处副处长的位置上,就别想坐踏实了。
这倒霉孩子!
刘三石叹了口气,接连问了万兆丰几个问题。
“你知道不知道,安然为什么一定要继续维系与祁新民之间的这种肮脏的关系?是对祁新民对了真感情?还是利益驱使?抑或是受到了胁迫?”
万兆丰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刘三石又问:“那我问你,你跟安然接触也有半年了,她对你怎么样?有没有一点真感情?”
万兆丰想了想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吃饭,看电影,逛街,买东西,剩下的就是睡觉了,干那事的时候,她也挺积极的,好像对我也挺不错的。”
靠!干那事挺积极就是对你不错?
刘三石苦笑,又问:“祁新民和安然的这个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假如你跟安然结婚了,这个孩子是不是要跟着你们。”
万兆丰说:“安然到现在还不承认有这个孩子。”
“会不会真没有?”
“不可能,祁新民已经承认了,我也见了这个孩子的照片,是从出生一直到现在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有安然,不管是看相貌,还是和孩子亲密的程度,都应该是母子。”
那安然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刘三石心里打了个问号。他又问道:“祁新民和安然之间的这种关系,他老婆知道不知道,除了安然,他和别的女人还有没有这种肮脏的关系。”
万兆丰说:“祁新民在这方面的关系很乱,他老婆不会没有任何察觉,可我从来没听说他老婆因为这种事跟他闹过,到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没抓到事实根据,我就不清楚了。”
刘三石问的问题,有三个关键点,安然和祁新民关系的本质,祁新民的老婆对他干这种事的态度,这个孩子现在的下落。这三个关键点,万兆丰都回答的含含糊糊的。
介于这种情况,刘三石就很难给他出主意了。
“这样吧,你把我刚才问的这些问题先调查清楚,然后再来找我,下次找我的时候,记住要带上三样东西,一瓶风油精,一个刀片,一把纯木质的梳子。”
万兆丰迷迷瞪瞪的问:“带这些玩意干什么?”
刘三石莫测高深地说道:“这个你别管,按我说的准备就是了,你最好是能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