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
“什么疙瘩?”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刘三石可能理解成你是让他找马咪帮忙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觉得这样说是看不起他。”
姚长举一脸迷糊:“马咪?马咪是谁?”
“你不知道啊!”马记周看了看姚长举,突然往他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马咪就是马耀宗马省长的亲闺女。”
姚长举仍然迷糊着:“马省长的闺女跟刘三石也有关系?他不是跟夏部长的闺女夏露的关系很瓷实吗?”
马记周说:“看起来你还真不太了解详细情况,刘三石和夏露,是另外一种关系,他和马咪,才是正儿巴经的梆子腔,俩人都已经这个了。”
说着,马记周将两个大拇指比划在了一起。
姚长举恍然大悟:“是这样啊!靠!刘三石这家伙还挺能耐的嘛!”
姚长举感叹着,眼神里透出无限的遐想和憧憬,蓦然间,又被一种更加困惑的情绪取代了。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找马咪帮忙呢?”
马记周幽幽地说道:“心里有疙瘩呗!他和马咪,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社会地位,都差着一大截呢,他要是去找马咪帮忙,觉得像是掉了身价,丢了尊严。”
姚长举问:“马咪很小看他的身份地位吗?”
“才不呢,马咪想巴结他还巴结不上呢,咋还敢小瞧他?是他自己心里有疙瘩。”
姚长举又问:“你的意思是说,在刘三石和马咪的这段感情关系当中,马咪是被动的?是她在倒追刘三石?”
马记周说:“看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姚长举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刘三石的这种行为就不难理解了,说实话,在我的性格当中,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因子。不过,就现在的社会情态来说,这样的性格,是最容易吃亏的。”
姚长举回想着自己的过往,继续发感叹道:“他这是固执,说的再难听一点,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要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唉!他这是没吃过亏啊!要是在社会上摔一头血疙瘩,他心里就不会再有这种疙瘩了。人在社会上混,谁也不可能完全独立的存在,哪有不利用关系的?”
马记周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可这个事,毕竟是我和李天明找人家刘三石帮忙,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我们也不能强求啊!说句心里话,刘三石为我们公司做的已经够可以了,人得将心比心。”
到这个时候,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