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第一个被炸到的,就是彭子渝。
彭子渝不惜冒这样的风险,说明他根本就扛不住来自于刘三石这方面的压力。
想到这儿,姚长举站了起来。左右晃动着脖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刚才,姚长举一直坐在刘三石的旁边,刘三石的个头要比他高很多,两个人又挨的很近,所以姚长举一直歪歪着脖子仰着脸在跟刘三石交流,时间长了,脖子酸的实在厉害。
晃动了几下脖子之后,姚长举走向了刘三石对面的那个沙发。
马记周一直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着,见姚长举走过来,还以为是有秘密的话要跟刘三石说,特地用这样的办法撵他走呢,于是就谎称自己内急,走出了姚长举的办公室。
马记周走后,姚长举就在刘三石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刘老板,方便不方便透露一下,你跟上面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突兀,刘三石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想了半天,刘三石才说道:“这个嘛,还真有点不方便。我这个人吧,最恼恨的就是以势压人,要是跟你说了这方面的关系,反倒显得我是在以势压人了。”
对于刘三石的这个回答,姚长举是不满意的,于是便解释道:“刘老板,你可别有其它的想法,我这么问,可能有点突兀了。我就是想把自己内心的苦楚,给领导们倒倒。”
“是这样啊,那你就先给我说说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代你传达。”
姚长举摸了摸鼻子,说:“跟你说实话,在建设厅,我是完全有机会进步的,我在副厅长的位置上已经待了十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可在这十年里,我连副厅长的位置排序上都一直保持着老样子。我老婆说了,我之所以混成这个样子,都是让我的炮*筒子脾气给祸害的。”
刘三石皱了皱眉,说:“我倒是觉得,炮*筒子脾气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瞒你说,我也是炮*筒子脾气。在我看来,这样的性格,最起码能让别人信任你,尊重你。”
“你是没有吃过亏才会这么说的。”姚长举突然间变得很狂躁,两只手支撑着茶几,差一点就蹦了起来,“我给你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吧,有这么一件事,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触碰它,谁都知道,沾了这个事,肯定会惹一身骚,可这个事的理也是明摆着的,在这件事上,有人明显的受了委屈。如果是你,这个事你管还是不管?”
刘三石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当然要管了,路不平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