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举生拉硬拽的把刘三石拖到沙发上坐下,又是上烟又是敬茶的,一张脸笑的跟弥陀佛似的。
“刘老板,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往外推的意思。这个事吧,牵涉到的人头有点复杂,万一处理的不谨慎,就有可能会引火上身。”
刘三石歪了歪头,一脸不屑地说:“不就是牵涉到黑社会吗?你怕了?”
“我怕个JB!”姚长举愤愤然地说道,“我怎么说也是当过兵的,那些黑社会的魔掌,比专政机关的枪杆子还厉害吗?如果不是有人罩着,他们敢那么猖獗吗?”
姚长举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要是黑社会一手拿着大棒子,一手拿着糖衣炮*弹干你,还把你给干趴下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三石听出了姚长举话里的弦外之音,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袁水法跟建设厅的某些领导有利益上的牵扯?”
姚长举走出去,先是趴在里间的门口往外看了看,然后又走出里间,把正门拉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这才重新回到了里间,一脸郑重的对刘三石说道:“如果把盖子掀开,建设厅里的黑幕,大的简直不得了!”
刘三石又问道:“这里面牵涉到你了吗?”
姚长举像是受到了侮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或者是这样说不足以取信于人,姚长举又补充解释道:“要是牵涉到我,我肯定也会躲的远远的,不可能染指这件事情。”
刘三石紧接着追问了一句:“那你有什么顾忌的?”
姚长举吸溜着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一样。好久,才心有余悸地说道:“让我怎么跟你说呢?过罢年,机构就要换届了,为了建设厅一把手的位置,有些人正斗的不可开交呢。”
“算了,我干脆给你明挑了吧。”姚长举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件事如果按正常的程序走,必定会惹恼袁水法,而一旦惹恼了袁水法,整个建设厅就会炸窝,彭子渝和韩启纶都坐不住。”
姚长举告诉刘三石,在省建设厅,袁水法真正的靠山是常务副厅长韩启纶。他之所以绕过一把手去跟二把手发展关系,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他看中了韩启纶在平原省的关系网。
在袁水法眼里,彭子渝除了厅长这个身份算是可以利用的资源之外,其它的条件根本就没法跟韩启纶相比。
靠上韩启纶之后,袁水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