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伟和李天明离开的那段时间,刘三石把揣在怀里的时装期刊拿了出来。老放在胳肢窝底下,不但起牌出牌的时候碍事,还磨的胳肢窝生疼。
马记周瞪圆了眼睛看着那本时装期刊,感叹道:“刘主任,你可真能,我还以为是钱呢。”
刘三石笑了笑,随手把时装期刊扔到床头柜上,说道:“不这样搞,激发不起来任处长的积极性。”
“那是那是。”马记周也笑了,“刘主任,我看出来了,你今天晚上是要整点事吧?”
刘三石把自己的打算给马记周说了一遍。
马记周不像李天明那么犹豫,立即表态道:“行!就这样干,反正横竖都是个死,那就死的壮烈一点,不能给全夏州市人民丢脸。”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还没来得及商量接下来行动的具体细节,任伟和李天明就回来了。
再次开牌后,任伟就像疯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手里的牌面是好是坏,每一次都要抓起来当地主,没多大一会,一百万就剩下了不到三十万。
这个时候,马记周和李天明的手里也有三十多万了。
刘三石趁机做了一副大牌,一把轰出了五个炸*弹,这一次下来,任伟、马记周和李天明三个人每人输了三十二万,任伟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刘三石,还欠他四万块,加上刚才的五万,一共欠刘三石九万。
任伟把手里剩下的扑克牌往桌子上一甩,气哼哼地说道:“算球了,不打了。马勒戈壁!今天中午丽水金沙洗浴中心那个娘们肯定是个超级烂货,太臊气了!”
刘三石眨巴了眨巴眼,看着任伟说:“任处长,你还欠着我九万块钱呢。”
任伟气的把桌子上的扑克牌胡拉了一地,瞪着眼珠子冲刘三石喊:“你小子也太贪心了吧?我整整输给你了一百三十万,再加上老马和老李的,你差不多赢了一百八十万,还在乎那几万块钱吗?做人不能太贪婪了吧?”
刘三石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任处长,话不能这么说吧?我赢钱是靠我的手指头挣的,有本事你也赢啊!这九万块钱我可以不要,但你至少得给我说句好听的吧?你看你是什么态度,就好像我欠了你的钱似的。”
任伟梗着脖子喊:“刘三石,你很有本事,很有能耐,你很了不起,行了吧?”
说完这番话,任伟气哼哼的走了出去。
李天明在他身后喊:“任处长,咱还没吃晚饭呢。”
任伟歪着脑袋回头看了看,愤愤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