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要是真的,小姐可能安心了?!”
“景王殿下赐婚,那是多大的事情啊,随便找人一问就可以问出来的。”可巧轻笑幼兰的大惊小怪。
“那倒也是。”
厉冰茹扰心的却不是这些事情。
她忧心的是李玉辰和李楔之间有怎样的约定,比起和唐婉歆的关系,她更关心的是李玉辰的人身安危。
“走,我们去景王府走一趟!”
李玉辰刚回到景王府,正殿大堂一抹等候的白影立刻跳起迎了出来。
“你可算回来了!”
“温先生?”
李玉辰有一瞬间的惊愕,抬头望了一眼高堂大殿的门额,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可是温如玉也是从来不出疏影阁的大门,甚至向来都像一只幽灵只卧在那棵梧桐枝杆上晃悠。
今天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想到这里,李玉辰脸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呵!”温如玉闻言,嗤笑一声,“还有什么比景王殿下请旨去西北平叛更大的事情?”
“原来先生离开疏影阁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李玉辰松了口气,不以为意的坐回凳子上,挥了挥手,一屋子的丫环小厮立刻鱼贯退出。
“看殿下的样子,似乎是决定好了。”温如玉无奈的扬了扬唇,“也是,若不是决定好了,又怎会主动去请圣旨?”
“这件事情总要有人做。”李玉辰第一次冷肃的面容盯着温如玉,“最重要的,是朝廷需要知道!”
“殿下可知,叛军并不成气候,朝中任一将职皆可胜任?”
李玉辰冷然一笑,“皇上病重,太子和虔王的战争已然拉开。此次平叛,若不是我,必是邵海辉,那时,十万禁军的军符可就是易主了。”
“殿下都决定好了,温某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如玉凉薄一笑,起身就走。
“温先生——”
李玉辰连忙拦住温如玉,双手交叠,深深的揖礼,“本王自知愧对先生的一番苦心筹谋!”
“殿下自有自己的取舍!”
温如玉长袖一拂,清朗的面容蕴蕴笑开,好一派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然而知道他的人才能发现那隐在眼底深处的一抹不愉。